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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候我们的约定
时间:2022-05-06 来源: 作者:  浏览次数:
  
高三的时候,有两栋教学楼,一红一白,坐在白色教学楼的窗前,中间隔着一排挺拔的杨树。每天,我都能看到那个红楼里的女孩:她靠在窗边,托着腮帮子。
有一次路过,看到靠窗的桌子上写着两个很美的字——易迅。
临近毕业,我去查高考成绩,结果考上了北京某著名大学,却留在了当地的大学。我望着白色教学楼窗户里空荡荡的操场,突然心里像雾一样充满了易迅这个名字。我在纸上一遍又一遍地写着“抽烟”这个词。里面全是纸,我的心也渐渐充实起来。
一年后,当我拿起笔给荀写信时,已是大二的秋天。但是我把两年前一个少年和今天一个青年的感受都复述了一遍,然后封在一个白色的信封里。我想,如果一个名字能藏在心里两年,那么给她写封信多少也算是完成了一个心愿。我查了一下邮编,把记忆中的红名单上的学校和院系都写了下来,发了出去。
越来越冷了,冬天来了,易迅的回复还没来。圣诞节到来时,天空开始下雪。下午,我站在桌子上指导每个人挂上联欢会的五彩缤纷的花。下面有人拿东西打我手,拿走了。这是一封来自北京的信,上面有着奇怪而美丽的文字。
易迅说:“如果我们没有在新年打扫收发室,如果我没有莫名其妙地翻那份旧报纸,我就不会看到你的信。”在收发室的旧报纸里睡了两个月,我的信被熏蒸翻了出来。这是上帝的安排吗?
我开始相信这个奇怪的女孩。很奇怪,我觉得自己像个老朋友。我可以把纸摊开,把一切都告诉她,不用表达自己的感受,更不用苦苦思索。我们聊到高中时桂香园的石板路,聊到学校门口的香槐树。我们聊着越来越紧的作业,聊着越来越思念的家。熏出来的字母写的整整齐齐,像贴纸一样的字母一次比一次厚。小刀,像一个穿着裙子过河的小女孩,小心翼翼却勇敢地踏进了我们营造的浪漫氛围。当年,等信成了我们生活中的新内容。
寒假的时候,易迅去了上海外婆家,没有回家过年,于是火热期待后的寒假变得漫长而冷清。大年初三,我一个人在四处闲逛,突然想起了母校的红白楼,就转过去看了看。厚厚的雪落在红色建筑和白色建筑之间。校园很安静,只有我一个人。从我家的窗户到冒烟的窗户,我一步一步最多20步地丈量着两层楼的距离,但我的心却用了两年才走完。烟熏过的窗台上落了一层厚厚的雪。在雪地上,我一遍又一遍地回忆着橱窗里那个女孩的脸,但只是一片模糊。于是,我站在一片白茫茫中,一点点明了:放弃的不是人,是当时初恋的心情。
易迅问:“你能给我发一张你的照片吗?”我给她发了一张足球队的照片让她猜。她准确地回答:“第一排中间的那个!原来你是高中队的左前锋!”
就这样,爱在跨过青山绿水的邮车里生长,心仿佛是一只随风飞翔的小鸟,轻得要跳出来了。
6月的一个星期天,我去武大看一个老乡。一进他们宿舍,“轰”笑声四溅,有人喊“再来一个”。定睛一看,屋子里挤满了快乐的村民。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曾经坐在红楼窗边的女孩。她很胖,但我还是认出了她。我盯着她看了很久,指着她惊呼:“来抽烟!”一个老乡说:“她不能被熏。刀是湖北大学的何芳。”突然,我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朵云里:“那是谁?”
那个叫何芳的女孩笑着说:“易迅终于去北京了!高中的时候她坐在我前面。”脑子突然乱了,然后想起来一件事:我看到的那个女孩是何芳,还有那个易迅,我从来没见过。我爱上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女孩!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就像在浓雾里握着一个人温暖的手,却分不清她的脸。我的青春漂流瓶真的漂到了彼岸。不得而知,但心心相印。从未谋面的彼此很难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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