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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爱情


时间:2020-12-19  来源:  作者:  浏览次数:


   又是一个深圳的七月,还是热的。我坐在一家店铺前的长椅上,看着路上的车流,手里慢慢摇晃着半瓶饮料,看着瓶子里白色的泡沫。感受这里的变化,这是我三年前经常来的地方。马路对面是一栋孤零零的五层楼。2014年,我和秦老三住在那栋楼的顶楼,也是七月,天气比现在热。覃老三已经不在深圳了,他因病回了老家。店主不再认识我了。毕竟在这片空旷的土地上,人来人往,相互穿着,相互编织。对于一个店主来说,大家在这里只是一个流浪的游客。但是,每一个流浪的地方,都会在一定程度上留下一些属于这个地方的记忆。

我把饮料倒进嘴里,泡沫在舌尖融化,引起轻微的苦味。深圳,我的第一印象似乎是一个陌生的城市。当你沉迷其中时,它总能给你留下深刻而难忘的记忆。当你深思的时候,它已经走在你的前面,越走越远。2014年4月第一次来深圳。我被秦老三接待了。因为没地方住,暂时和他挤在一起。安顿好自己后,我给李芹打电话说,我来深圳了。她很惊讶。你为什么来这里?我说,想你了。李芹是我的女朋友,和她在一起快一年了。期间吵架是常有的事,不过还好两人没有太大矛盾。

我问她在哪里,想去找她。她说她还在上班,五点半要下班。我说没事。你要把我当以前的客户。

她笑着说,我在玫瑰园面包店。

我简单的换了身衣服,告诉了覃老,就匆匆赶到了那里。我在她店里一直等到她下班,然后两个人出去吃饭。她笑我傻,说我在店里等了一下午。我说,我在看。一个帅哥进来把你骗走了怎么办?她身上有面包的味道,让我忍不住靠近。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晚饭后,我送她回家,直到上楼才打车回覃老三。

我找了一家工厂在观澜工作,周末跑去李芹家。李芹的弟弟和我关系很好,是我买的小家伙之一。到了她家,他弟弟缠着我要我陪他去网吧玩。但是我不敢。我还记得我第一次带他去网吧,李芹说我教坏孩子,骂了他们这么久,他们连续两天不理我。

五月,我和李芹坐在观澜桥下的一棵大树下。我带她去茶叶店,她笑着说我唱歌难听。

六月,我和她在美食城的时候,是台风。她笑我没带伞,我被雨淋淹死了。

七月只是她的生日。我知道她对花粉过敏,就送了她一个华丽的台灯。她说每天晚上开着灯几乎睡不着,被红黄灯打扰。

我和李芹之间的一切都朝着好的趋势发展。

但是,时间总是无情的,它总是可以在你以为可以抓住的时候溜走,让你身心俱疲之后还会嘲笑你。

7月下旬,我和李芹因为一件事吵架了。深圳的台风警报就在眼前。我向工厂主管请假。他说工厂正处于旺季,现在人手不够。过几天再说吧。我没有错过我的心。下午,我去玫瑰园找李芹。她很生气,我听不进任何解释。达小姐脾气倔。我一时帮不了她,只好打电话给她哥哥,让他给我出主意。他哥在电话那头笑了笑,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第二天我打了电话,焦急地等待之后,是李芹的弟弟接的电话。他在电话里的声音很无奈,说我不要再打电话了。我的心突然颤抖起来,我跑下楼,停下车,去了李芹的家。司机看见我匆匆忙忙,一路开得飞快。当她到达李芹的家时,她正在睡觉。我问他弟弟怎么了。他没有说,我只能在李芹醒来时问她。下午三点过后,李芹醒了过来,幽幽地看了我一眼,快步向楼下走去。我跑下去问。她甩开我的手,眼睛看着MoMo。我感觉像被雷击了一样,就干脆不说话了。我想着陪她走一走,等她消气,走一下午。终于,她扛不回家了。我像往常一样把它送到楼下了。他哥站在楼上看我,嘴巴张开,想说点什么,却没有出口。我转过头去,再也没有回头。碰巧是台风铺的,天上下着小雨,瞬间模糊了我的视线。

晚上一直在QQ上发消息道歉,可惜被屏蔽了,屏幕上的字让我眼睛疼。周一去工厂,主管给我看了辞职表,我直接写了名字。在财务部领了自己的工资后,回到房间,门被我砰的一声关上了。覃老问我为什么下班后不去李芹。

我说,别走,分手。我声音嘶哑,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看起来很震惊。别跟我开玩笑。我不信。

我为什么要对你撒谎?真的分手了。

覃老沉默了,良久之后,他掏出手机,按照一长串号码拨了出去,听着他的声音,估计是他的老板。

挂断电话,覃老问我,喝酒吗?我刚刚向老板请了两天假。

然后我们亲自一头扎进对面的餐厅,不知道喝了多少。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覃老拍着我的后背,然后脚就离地了,应该是他抬的。

第二天醒来,头疼欲裂。覃老三从桌上扔出一瓶鲜奶,告诉我他刚联系了几个老朋友,刚好暑假他们都在深圳。他们说过会儿会过来喝一杯。我告诉了他们你的事。覃老去超市买菜做饭。临近中午,终于有几个人过来了,菜已经上桌了。他们拿着雨伞,嘴里诅咒着该死的天气。然后他们坐下来,打开桌上的酒。他们很壮烈,对我说,来,让我喝。我们以后再谈。我陪他们端着酒,交换了一杯。

几年没见了。自然有很多事情可以谈。从初中到高中到现在,两三个小时,狭小的房间里充满了酒精,阿星的声音很大。我听他说分就分。有什么大不了的?另外两个人也喝了不少,光着膀子跟我碰酒。只有覃老三没说话。他最了解我和李芹的关系。他中途喝完了。我摇摇晃晃地送他们下楼,他们焦急地看着我,叫我不要再送了。

我上楼的时候,覃老抱着我,脚软了,在台阶上摔伤了膝盖。伤口有血,却浑然不觉。我打电话给斯通,他在那里很生气。他让秦老三好好照顾我,然后说要给李芹打电话,我婉言拒绝了。

第三天台风过去了,天气又放晴了,一簇簇白云点缀其上。我眯着眼睛抬头看,却觉得那一天还是一望无际,一片漆黑。天气又开始变得躁动和炎热,临近八月,气温389度。大楼的顶层非常热。最烦的是覃老三的风扇半夜一点就坏了。他从垫子上爬起来,拿起一块砖头,把风扇砸了三两下。然后拖着我在楼下对面的店门口乘凉。我们和店主很熟,寒暄了几句,拿了两瓶可乐,坐在门前的长椅上。

路上车辆很少。我盯着飞驰的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刺痛了耳膜。一团黑色快速移动的物质穿过红灯,瞬间消失。晚上,店主微笑着和我们打招呼,关上门睡觉。风扇坏了,房子太热睡不着,我就在他的长椅上一直呆到第二天凌晨。早上,我揉着眼睛给李芹打电话,但电话那头一直没人接,只留下一个忙音。

周末骑自行车,一路漫无目的。公交车上的行人赶紧躲开,甚至骂我疯了。迎面一个卡车司机飞快地擦着方向盘,险险避开。覃老大汗淋漓的追着我。风呼啸着,我没有听到他说什么,只觉得这短短的时间胸口沉甸甸的,压抑得让人难受。我还是每天给秦丽发消息,但是没有回复。想了很久,觉得也许爱情已经在七月结束了。

很多人说,随着时间的推移,放不下的包袱最终会淡去。但我觉得时间是沉重的,它会在你原本的负担上慢慢加重,让你再也无法抬起头仰望璀璨的天空,尽管你不愿意。

一个月后,我招到了一家印刷厂工作,按时上班,按时睡觉,偶尔和同宿舍的人一起喝酒。从表面上看,我的生活是有序的。直到国庆,我和同事在宿舍喝酒到半夜两点,几个人支支吾吾摇摇晃晃的,突然一个同事问我你是不是天生不会笑。我摇摇头,告诉他李芹的事,然后哭了。没人能阻止我。最后抱着瓶子睡着了。那天晚上,我第一次没有梦见李芹。

2015年初,回到温州,我妈见我有点憔悴,问起李芹。我说什么的时候,我妈笑的很幸灾乐祸,但我感觉她的笑比哭还难受。我给覃老三打电话,他说他还在深圳,原来租的房子两年就要拆迁了,换了地方住,然后他说他习惯在这个城市住,但是如果突然走了,就不适应了。然后我又给石头打了电话。他说,我给他打电话的那天,我给李芹打了电话,给了她一记耳光,没有回音。

时间过得很快。2016年初,我和斯通开了一家公司。年中,李芹发消息说她在温州旅游,和她最好的朋友住在一起,问我要不要出来玩。我在等待中看了一会儿手机,仿佛被喉咙哽住了,久久说不出话来。我看了看天气,下雨了,就回答,下雨了,看情况。然后她发了地址,在龙湾。晚上,我冒着大雨去了龙湾。她正坐在商店里和她最好的朋友聊天。我远远地看着她。她的影子和她的梦重逢,然后就破碎了,但我终究没有勇气站出来。2017年,秦老三在医院确诊为晚期甲亢。去深圳看他的时候,他坐在床上,笑着,我红着眼睛一直骂他。我骂够了,他嘶哑地说平时工作很忙,还问我公司的情况。他们互致问候,他瘦了很多,脸颊比以前略凹陷,脖子也更大了。最后他说想家了,想回去。

覃老七月回家了。我漫无目的地开着车,不知不觉地来到了李芹的楼下。这个地区正急于被拆除。剩下的人不多了。过了几条路,去了覃老故居。对面的商店还开着。门口的长椅上,坐着两个人,手里摇晃着饮料,瓶子里升起白色泡沫。他们看着我,画面一如既往的熟悉。不知不觉,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猛踩油门,闯红灯,离开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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