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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谑
时间：2020-12-10 来源： 作者： 浏览次数：
我就像一个笑话，知道爱情减少了。
仍然假装骄傲，让对方继续受苦
和孤独赛跑，以为自己会牵手到老。
没有人听到这个祈祷
知道你想逃跑，我表现得像个笑话
还在互相吞噬，等待你的微笑
回忆是止痛药。我知道他们很快就会失败
但我愿意被关在想念你的监狱里
——萧亚轩《玩笑》
“如果你已经到了这一步，你应该毫不犹豫地去‘下一站’。”
他漫无目的地闲逛，选择性地无视人们好奇的目光，有时在树上拖树枝，有时四处张望，突然一脚踩在旁边的栏杆上，但下一秒他出现在街角，对着乞讨的青年傻笑。
“我真的像个疯子。”他喃喃自语，离开了青年，蹦蹦跳跳地走了。但是那个青年阻止了他。
“嘿，伙计，别看我的脸。很干净，但和我的口袋比起来真的算不了什么。”他转过头，做了个鬼脸。青年只是笑着摇摇头。干瘪的脸上嵌着浑浊的眼睛盯着他看了几秒钟，用嘶哑的声音说：“你愿意给我讲个笑话吗？”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抬起手，很用力地拍着脸。这是他失意时的惯常动作。坐在地上的青年看到这个动作，浑浊的眼睛突然放出光芒，然后渐渐熄灭，就像夜晚海上飘忽不定的灯塔。
“说实话，——，”他说，“现在我没什么可招待的了。也许这种愚蠢的剥人皮的行为也能杀死醉汉的眼睛和耳朵。我向奥丁发誓，就算是他无敌的长矛也打不开笼罩着我精神和智慧的迷雾云。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只是被洛基戏弄的产物，连瞎霍尔德都不如。放开我！”
“前面的路不会平坦。虽然听不懂你的语录，但请记住我的话——无论你有多痛苦，总会有人比你更痛苦。”年轻人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瞪着他。他被看得有点不舒服，嘀咕道，“这比我还痛苦？算了吧！”他摇摇头，径直走了。
“曾经我是‘半个布拉吉’，都怪我。不，那个死去的女人是我的错！唉，他们的生物真让人难忘！”他独自在街上晃来晃去，不停地为自己辩解：“一切都是他们的错。如果我说什么东西是最邪恶的，那我应该被甩在后面。海姆的黑社会——是伊甸园盒子里的金苹果！复活那些假女神？如果我不做赔本生意，把它舒舒服服地收起来卖，不是更好吗？不是有句话叫‘一鸟在手胜过百鸟在林’……”
当他唠叨的时候，他浑然不觉自己去了哪里，当他发现自己被困在城市最黑暗的角落，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追上了身后两个穿着奇装异服的年轻人，但是在前进的路上，墙上有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黑得像墨水一样。这群人把他团团围住。
“听着，他到底在说什么！”胖子尖声大笑。很难想象一个身材这么丰满的男人，能发出这么娇弱的小女孩的声音，立刻让他想起那个让他永远坠入黄昏的女人，或者说女孩。但是现在的情况太严峻了，他不能沉迷在自己温柔的国度里。他只能想出对付乞丐的说辞，但一个快乐悠闲的乞丐怎么能和三个打手相比呢？当他倒在地上，细细品味着遍体鳞伤带来的折磨，苦苦诅咒着那些小流氓的时候，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字，那个乞丐！他明确表示：“前面的路不会一帆风顺。”他决定回去看看，也不在乎有没有人等着杀个回马枪。
而且不知道多少次回去的路是艰难的。他挨打的时候突然发现下雨了，却浑然不觉。现在，在他回来的路上，有一个水坑。以前意气风发的时候可以连续跳过四个这样的障碍，现在却在安东尼面前变成了克娄巴特拉，让他无路可逃。他在原地犹豫了很久：是继续返回黑暗，但有拱顶和三面墙挡住风雨，还是像日耳曼武士一样穿着湿漉漉的衣服，冒着大雨和狂风穿越这条“巨河”？“前面的路不可能一帆风顺。”他大声重复着，仿佛要把他面前的泥巴掀翻，仿佛要指责天空。他揉揉脸，甩甩头发，退了三步，忍着痛，大步走了过去。
没有想象的那么难。真正难的只是做出选择的那一刻。
他回到了繁忙的街道。当他踏上石阶时，他惊讶地发现雨已经停了。一直躲在玄关下的行人和商人都崇敬地看着他，仿佛在说：“敢过来抵挡狂风暴雨，真是勇敢！”他甚至可以清楚地听到一个白胡子老人转向他的孙女说：“多么勇敢的孩子。”小女孩抬头看着他，脸红了。他突然觉得自己找到了在辩论赛和各种风光场合站在领奖台上的那种从容而略带兴奋的心情。他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膛，懒散消失了。他沿着石板路缓慢而庄严地走着，仿佛走在铺满红地毯和鲜花的净土上。风轻轻地捋着他的衣角，太阳探出头来，用泥水把他擦干。他慢慢走向乞丐，乞丐懒洋洋地看着他。
“我回来了。”他说。
“哦？你是谁？”乞丐坐了起来。
他有点惊讶，责怪道：“前不久，你让我给你讲笑话！”
乞丐一听，居然笑了。
“不不不，你不是他，你不是他。”乞丐一边笑一边摇头。“他是负面情绪的集合，你呢？你脸上的表情还是很平静的，没必要刻意去拍；你的内心并不是因为感觉到别人的存在而孤独，所以没有必要做出哗众取宠的姿态。换句话说，你就是你。虽然你的身上满是污垢，但你的内心是清澈的。实事求是地说，它太干净了，我不忍心向你乞讨。”
听到这里，他也像乞丐一样盘腿而坐，不顾别人还在用赞赏的目光盯着他。
“我以前听过很多劝诫，但从来没有这么感动过。”他突然严肃起来。
乞丐站起来笑道：“哥哥，谢谢你，这是最好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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