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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局长家卖电子琴的女人
时间:2022-04-26 来源: 作者:  浏览次数:
  
牛主任的孙女牛牛三岁多,会计奶奶罗急坏了。现在她提倡幼儿教育。你说一个三岁多的孩子,还没接触过音乐。这个孩子有前途吗?她给牛主任下了最后通牒:如果你再找不到好的电子琴幼师,你就担心我禁止你参加一个月的各种宴请。这是骆会计制服牛局长的杀手锏。牛主任,一个吃惯了山珍海味、鸟兽珍禽的人,一旦不准他参加酒席,会觉得比杀了他还难受。牛主任不得不把这件大事提上日程。
文化用品一条街,各种儿童教育用品尤其丰富。中国人喜欢把成功的希望寄托在后代身上。龚玉把如此愚蠢而艰巨的任务交给了后人。要不是神仙帮忙,估计龚玉的后人还在敲石头,挖山呢。牛主任一路上逛了几家卖电子琴的店铺。一些店主,包括男孩和女孩,声称他们只卖电子琴,不管教学。就在牛主任有些失望的时候,她在街道的拐角处发现了一家小店。店主是一个37、8岁的中年妇女。牛主任一走近,就听到店主问:“牛主任,给你孙女买个电子琴?”
牛主任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些商贩中,有一部分是自己认识的。有的怀疑地问:“你认识我吗?”
中年妇女自我介绍说:“牛主任,我姓袁。我以前是华夏纺织厂的织布工,后来傅叶都承包了华夏纺织厂。他给织工的工资才八百块,我就没申请开小店。”
牛主任听完介绍后笑着说:“自力更生好!没有好好领导你,让你找第二份工作,也是我的错。我要向你道歉!我是来给孙女买电子琴的,但是我不仅仅是去买琴,我还要去做家教,去教学俱乐部。你能做到吗?”
袁桂芳指着店里挂着的一个广告说:“你看,我是既卖钢琴又卖教学的。你为我找到了合适的人。”
牛主任仔细看了看袁桂芳,觉得她像一个人。比如谁?我一时记不起来了。我个子高,鹅蛋脸,柳叶眉,皮肤细腻白皙。虽然我老了,但我仍然有我年轻时的美丽和风骚的眉毛。牛主任想都没想,当场掏钱买了电子琴,说:“那我在家等你。”
送走牛主任后,袁桂芳想起了下岗前的一件往事。他当天下早班后在车间卫生间洗澡换衣服,正巧碰到车间主任王胜奎。大家都叫他“玩鬼”,王主任好像很随意地说了一句“小袁娜,你下班了吗?目前,工厂的形势非常严峻。我们的车间将缩减一半。如果你想留下来继续工作,来我办公室,我们聊聊。”
当时袁桂芳想都没想就进了车间主任办公室。编织车间是全封闭结构,日光灯全天亮着,全年恒温。车间周围的建筑用于隔热、隔音和挡光。其中一些用作准备室,一些用作厕所,一些用作仓库,一些用作办公室。所以车间主任的办公室很宽敞。因为鬼的别有用心,一个大办公室被分成了两个小房间。玩鬼直接把袁桂芳拉进值班室,压在值班室的床上。外面,织布机敲着梭子,发出巨大的“当啷”声。即使她大声喊叫,也没有人能听到。她当时脑子一片空白,留给车间主任去搅。玩鬼之后,他对她说:“你留在工厂的事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了。放心回去吧!”
这时候,她才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她被车间主任强奸了,但当时为什么没有想到反抗?可能车间里还有其他女工也遭到了这个流氓的反击,希望能保住饭碗。前几天孩子又要交学费了。当她打电话回来时,她问她父亲该怎么办。死人说:“你不是当家的吗?你是大事的主事,没钱想办法!”所以她需要保住这份工作,不然孩子上大学的差距会更大。
然而,命运跟她开了一个大玩笑。富也度承包工厂后,那个一直欺负工人的王八蛋厂长和大家一起丢了工作,连再就业的资格都没有了。当时还有很多女工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结果他被骂了。袁桂芳没有再说什么,但事后一想,觉得自己比野鸡还不如,野鸡能挣几个配菜。不是有一首野鸡歌谣是这样唱的吗?野鸡是会飞会跑的宝贝。最不济也可以卖了,换几块钱买配菜。
袁桂芳很友好。她和牛主任的孙女在第二个班的时候,小孙女牛牛就和她很熟了。此外,通过适当的教学方法,她能够调动孩子们学习钢琴的热情。妞妞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也主动学钢琴。看了很久,牛导演突然想起来,袁桂芳长得很像,那个喜欢陆游《卜算子.咏梅》的女生。牛导演心想:会不会是的妹妹?但他很快推翻了自己的想象。梅梅是上海订货会的业务员,带着上海普通话特有的柔美,又是距离上海1000多公里的内地城市,不禁笑了起来。
牛主任的笑声打扰了袁桂芳,让她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是我搞错了还是脸上沾了油?她问:“牛主任,你笑我吗?”
听到问题,牛主任觉得自己失言了,赶紧解释道:“不关你的事。我又想到一件事,觉得很可笑。我忍不住笑了,很抱歉打扰了你的钢琴教学!不好意思!”
袁桂芳说:“没事。妞妞在背乐谱,说说话也无妨。”
牛主任,你想想。孩子学琴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就是培养她的兴趣爱好,不像她奶奶那种功利意义的知识。于是我和蔼可亲地谈了谈袁桂芳开店的收入。袁桂芳告诉牛主任,“卖电子琴基本没什么利润。市场竞争激烈,价格都是通用的。厂家给一点补贴,教电子琴收一点家教费。除去房租水电和工商管理费,每个月能赚1000多元。”
牛主任略一沉吟道:“你原来是织布工、阻车工吗?技术怎么样?如果给
你合适的工资,你还愿意重操旧业吗?”袁桂芳说:“这么跟您说吧,我织的布绕赤道都可以绕几圈了,曾经当过五年的劳模,如果一个月有两千多块钱谁愿意过这种朝不保夕的日子?”
牛局长说:“你先别忙答应我,可以再考虑考虑,什么时候想好了到华夏宾馆502房间去找我。”边说边递一张名片给袁桂芳。
袁桂芳知道那个坎儿又来了,他就不明白这些男人怎么都好这一口,你说一个女人她不真心待你,你在上面哼哧哼哧半天,那还不跟奸尸一样?她很不赞成一些女人说的‘你又想占老娘的便宜呀’这一句话。就这一句话勾起了很多男人的邪念,在男女交往中其实都是平等的,这里跟本就不存在便宜不便宜的问题,相反男人付出更多,有情感方面的付出,有经济方面的花销,还有身体方面的透支......
晚上9点多钟,袁桂芳拖着疲倦的步履回到家中,老公王双鹤冷不丁不阴不阳地问:“你怎么又扩大了经营范围卖起早点来了?”
袁桂芳莫名其妙地问:“卖什么早点?”
“就是那种一张面皮里面包着瘦肉、榨菜、糯米,放在蒸笼上一蒸就卖的。”王双鹤说。
“你是说烧麦呀!怎么想起这么一种早点了?”袁桂芳问。
“你还知道骚卖呀!你离开纺织厂多年了,旧事我本来不想重提,你们那帮姐妹可还在,我有时跟她们修理织布机她们可没有少骂原来那个狗鸡巴日的王胜奎,他趁机糟蹋你们多少女工,这里面能没有你?像他这么玩要是不肾亏才有鬼!反正都姓王,一笔难写两个王字,再说我又没有亲眼所见。权当是穿着绿衣服,骑着绿车子,带着绿帽子到炮兵部队送信,眼睁睁地看着人家打炮。你说你现在已经不是轻工系统的职工了,怎么又跟牛局长那个狗日的挂上了钩?”王双鹤十分气愤地问。
袁桂芳说:“你误会了吧?我是卖电子琴的,教授电子琴的,有生意能不做吗?这怎么叫挂钩呢?”
王双鹤说:“我要是没有真凭实据我也就不说这档子事儿了,你是先卖琴,后卖情,今天晚上到华夏宾馆502包房里去了吧?502那是快干胶,沾上了吧?我有一个同学是那一层楼的主管,今晚她值班。”
袁桂芳再也无话可说了,她无可奈何地说:“你把离婚协议写好我签字,我们也不用上法院,家产归你,孩子也归你,我夹着屄走人这总该可以了吧?”
王双鹤说:“二十来年的感情,好好的一个家,勤劳的丈夫,争气的女儿难道这些都比不上一夜情?我就不明白现在的女人都是怎么哪!你能给我说清楚吗?”
袁桂芳含着眼泪笑了说:“你要是一个稍微有用一点的丈夫,能够挣钱养家糊口,供养孩子上学,用得着我一个女人抛头露面,到处辛劳奔波吗?我现在说什么你能够相信呢?我无非是想多挣几个钱,并没有出卖自己的灵魂,我爱这个家,爱孩子,也爱你!牛局长不过是介绍我到江苏一家私营纺织厂去当挡车工,说好一个月包吃包住三千五百元工资,年终还有红包,这是牛局长给我写的推荐信。”说着把介绍信递给王双鹤看了一眼,“既然你一定要把这件事跟一夜情联系起来,我就索性什么都不要了,也不再回这个家了,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再见!”说完头也不回地冲进了城市夜的洪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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