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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树上的红嫁衣
时间:2022-04-27 来源: 作者:  浏览次数:
  
在一片荒凉的田野里,方圆百里都没有一个人。远远望去,只有一棵孤零零的老杨树孤零零地立在那里。
不远处是一条官道,是两省交界处。常年路过这里的人不少。没有人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件鲜红的婚纱挂在了那棵孤零零的老杨树上。
红色的婚纱红得像滴下的鲜血,迎风舞动着树枝。远远看去,像个婀娜多姿的女子,总有一种要随风而去的感觉。
从那个时候开始,路过这里的人偶尔会无缘无故消失。时间长了,渐渐的人们就不敢一个人路过这里了,基本上都是和别人结伴而行。
黄昏时分,一群人匆匆上路。为首的是一个白脸青年,衣冠楚楚,头戴金冠,头发飘逸,看起来像是官宦之家的公子。胯着一匹母马,身边围着一群穿短裙小礼服的男人,急急赶着车。
突然,人群中的一个男人看到红色的婚纱在树枝上飞舞。“你看。那是什么?就像一个女人在树梢上跳舞!”那人的大声尖叫引得所有的人都停下来观看,年轻的公子立刻勒住了马的缰绳。
仔细看,不是。远远望去,一位身着红衣的舞者正优雅地翩翩起舞,上下旋转,长袖飘舞,反射着夕阳的余晖,更加美丽动人。
他们不禁看呆了,年轻的公子情不自禁地像红衣舞者一样慢慢骑着。随行的所有人也呆呆的向前移动。
眼看它离那棵大杨树越来越近,突然,天空中一声惊雷,几道闪电划过,暴雨伴随着阴风倾泻而下,几个人瞬间被淋得湿透。
借着闪电的光,他们可以看清楚哪里有女人的身影,而不断舞动的只是一件鲜红的婚纱。
几个人回过神来,连忙四处寻找避难所。在空地上四处看看,根本没有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只好来到大杨树下避风一会儿。
来到树下,我抬头仔细看了看舞动的红色婚纱。你以为什么只是一件衣服?为什么我刚才看到一个女人在远处跳舞?
一行人一头雾水,一个人错了,是不是所有人都错了?想了想也想不出理由。就等着吧,等雨小了赶紧走。
我看到的时候天很黑,但是雨并不代表什么。公子不禁立刻有些焦急了起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不如找个地方住。
据说这个年轻的儿子姓吴,出生在的一个官宦家庭。今天,他奉父母之命,带领家人到邻省迎娶从小就预定好的早婚。他那还没过门的老婆慧娘回来结婚了。
本来天色已晚,就急着找客栈过夜。明天我就可以去未来岳父家娶老婆回家了。现在不想被大雨困在这节课的大杨树下。我别无选择,只能看着雨不停下来。于是一家人在树下点了一堆篝火烤衣服,至少去寒冷中取暖。
夜深了,所有的人都困了,互相依偎着睡了过去。第二天早上,雨停了,风也小了。太阳暖暖地照在大地上,大家匆匆吃了些干粮就上路了。
回头看看挂在树上的红色婚纱。它不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可能昨晚的暴风雨太大了,所以红色的婚纱被风吹走了!
没有人再理会这件事,一群人在晚上十点钟赶到了玉子的岳父公馆。见面时,我们不得不鞠躬行礼,彬彬有礼。老丈人安排了一批人留下来,让小姐明天一早去玉子家结婚。
一夜无话之后,第二天早上,公公在他家忙活,对儿子余未来的媳妇慧娘拳打脚踢,慧娘一身红妆,披着鲜红的纱裙被送上了轿子。
伴随着婆婆依依不舍的哭声,轿夫们起身了,玉子告别了公公,匆匆赶回家。一路平安,新娘被接回大宅拜天地,入洞房。
在新房里,玉子的心像兔子的心一样怦怦直跳,在恐惧中上下翻动。为什么?玉子认为这是父母为自己定下的年轻婚姻,她以前从未遇到过。想着自己长得好看,不知道老婆长什么样。
想到这里,看着新娘斜靠在床上,轻轻撩起红色的盖头。一瞬间,玉子的手抖了一下,红色的幕布掉在了地上。
美,眼眸流转,柳眉动,粉桃花,梨涡忽现,各种风情映红烛,闭月羞花。余惊呆了。她在漫长的一生中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人,而这个女人就是她自己的新娘!
娘羞涩地看着玉子,后者变得更加妩媚娇羞。当玉子喝醉了,她拿起慧娘,把它放在她的牙龈,她注定要在世界上做爱。
第二天拂晓,玉子看着熟睡的慧娘疼惜,为慧娘盖好被子,轻轻下了床。突然,我看到红色的婚纱掉在地上,玉子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怎么感觉这么眼熟?我想我在哪里见过它。不,慧娘上轿子的时候,仔细研究过。绝对不是这件红色婚纱。玉清楚地记得,慧娘穿着一件大红色牡丹图案的红色婚纱,平躺在她面前的地上,的确是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的图案。
怎么这么眼熟?余想起来了,想起那红色的婚纱在两省交界处路边的大杨树上翩翩起舞。是的,就是那个。我当时看的很仔细,后来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它是怎么到我自己的宫殿的?为什么你要把它戴在你的新娘身上?
回头看看床上熟睡的慧娘,那么安详美丽,再看看地上红色的婚纱。玉子摇摇头,自嘲地笑了笑。也许是她弄错了,两件红色婚纱的图案是对调的。嘿!也许我昨晚喝得太多了。
这样,全家人看到慧娘的样子都很开心。这个慧娘也是博学多才,温文尔雅,家里没有不夸少奶奶的。玉子自然是乐得合不拢嘴,对慧娘疼爱有加,关怀备至,渐渐照顾她。
红嫁衣的事情也就抛在了脑后。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子瑜成婚一个月有余,这一天一大早,一个府里丫鬟的尖叫声惊动了府里的所有人,子瑜也跳起来跑到了院子里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院子中央躺着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家丁。只见这个家丁被开肠破肚,整个内脏已不知去向,留下空空的皮囊躺在一片血泊当中,再看脸上一脸惊惧的表情,双目圆睁嘴巴大张似乎不相信他所看见的一切。
报了官府勘验现场,厚厚的抚恤家丁家属做了一个了结。事情是了结了,可是恐惧的阴影却笼罩在府里上上下下人的心里头,因为死的太不寻常了。
平静的日子又过了一个月,一天晚上又出事了,和死去的那个家丁一样,又是被掏空了内脏死不瞑目,圆睁的双眼大大张开的嘴巴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府里有点乱了,下人们都说府里来了不干净的东西,来了吃人的妖怪。一时人心惶惶,几个胆小的下人都辞工回家了。
家里发生的一切让子瑜和父母都感到头疼不已,一时也没有好的办法,不知道是人为的还是真是府里来了妖怪吃人,烦恼不已。
一晃一个多月又过去了,伴随着一声惊叫,一天半夜里惨案再次的发生了。这次是子瑜母亲房里的一个丫鬟,惨不忍睹的场面让子瑜当场吐了出来。
一样一样的开肠破肚,手段更加残忍,整个身体基本上被劈开两半,空荡荡的身子只剩下两扇肋巴骨在滴答滴答的向下淌着血珠。
子瑜受不了了,决定骑马出去溜达几天,以舒缓一下自己那快要崩溃的神经。骑在马背上任由马自由前行,子瑜怎么也想不明白了,这一切都是怎么了?怎么会在自己府上发生这么残忍离奇的事情…
嗨!那个公子你站住!随着一声叫喊子瑜的马缰绳被一个人迎头死死的拉住。子瑜抬眼一看,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浑身肮脏不堪的老头拦住了他的去路。
子瑜心中正是烦闷,看此情景自然是怒目而视大喝一声“哪里来的花子竟敢拦本公子的坐骑?快闪开,小心触了本公子的霉头,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花子裂开嘴露出一口大黄牙“公子你先别发火,我只问公子一句话,公子府上进来可是太平无事?”
“什么?”子瑜一惊反应过来,知道自己遇见高人了,赶忙跳下马来,对着老叫花子深深地鞠了一躬。“小生这厢有礼了,敢问高人可否知道我府上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
老头嘿嘿一笑,“别看公子仪表堂堂,可是印堂发暗,晦气浊升,怕是被妖魔毁坏了身子,不日也将命在旦夕之间了。”
子瑜一听双膝跪地叩头不止“求高人救我性命,救救我一家性命,不瞒高人家里已经有三个下人死于非命了。”
“嗯,我问你,府上近半年来可有女人进得府来没有?”子瑜仔细的想了想“只有小生的结发妻子进得府上与我完婚,再别无她人了。”
“嗯,那我问你,接亲路上发生什么异乎寻常的怪事没有?”老头不紧不慢的问道。老头这么一说,子瑜就呼啦一下想起那件自己一只心存疑虑的红嫁衣,于是就把怎样去岳父家接亲,怎样看见红嫁衣以及成婚第二天看见不一样的红嫁衣重头到尾细细的对老头讲述了一遍。
老头听完对着子瑜说你这样这样这样耳语了一番,子瑜点头答应着打马回到了府里。回到府里子瑜下马急急的直奔父亲房中而来,关好门和父亲小声的耳语了一番,父亲急急忙忙的带着母亲匆忙离家而去。
看着双亲安然的离家远去,子瑜来到自己房中,看见蕙娘正坐在梳妆台前细细的梳理着自己的秀发,望着镜子中蕙娘那美丽不可方物的脸子瑜心里一阵翻腾。
强压制住心里的翻腾子瑜笑盈盈的走到蕙娘面前,“娘子你真美,特别是我们新婚当日你穿那件红嫁衣更是美得惊为天人,从那日起再没看见娘子穿过那件红嫁衣,真想再看看娘子那让人销魂的美丽,不知娘子可否成全夫君的这个心愿再为我穿一回呢?”
蕙娘嫣然一笑“夫君言重了,蕙娘为你穿多少回也是愿意的。”说着起身打开箱笼柜,那件红嫁衣正平躺在里面,事不宜迟,子瑜上前一步一把推开蕙娘抓起那件红嫁衣就跑了出去。
正在门外等候的那个叫花子老头速度的打着火折子,呼的一下那件鲜红的红嫁衣着了起来。只听见撕心裂肺的一声尖叫,追出来的蕙娘满地翻滚疼痛不已现出了原形,一口大红的棺材出现在大家面前……
随着红嫁衣的燃烧,伴随一阵阵的恶臭阵阵散发出来。不一会红嫁衣燃烧殆尽,老头来到大红棺材面前一把掀开棺材盖,一个身穿花团锦簇,牡丹花色红嫁衣的女尸静静的躺在棺材里,面目妖艳栩栩如生正是那子瑜妻子蕙娘。
“看见了吧,你真正的妻子在这里,接亲当日就已经被这棺妖给占用了躯体如今已是回天乏术了只好连这棺妖一起烧掉了…”
一处荒野挖了一个大坑一阵熊熊的大火,蕙娘和棺妖永远的沉寂在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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