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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段子之蚂蚁


时间:2021-04-24  来源:  作者: 有  浏览次数:


  

一生一世,同床共枕,同病相怜。

一个

夜,深不可测。没有妻子微弱的呼吸,我无法入睡。太安静了,我盯着昏暗的天花板,天花板上有一圈圈已经变色的水渍。时间过得很慢,但我睡不着,于是我起身去阳台呼吸新鲜空气。

我妻子已经失踪一个多月了。在这个寒冷潮湿的季节,即使是老鼠和野猫也懒得出来觅食。她能去哪里?思考让我头疼。老婆失踪后,我到处找。我不小心摔倒了,把头撞出了血。从那以后,我的头脑就不太好了,经常忘记一些事情。举个例子,我不记得厂长为什么派我来了。是因为我错过了什么吗?想了想,除了头疼没别的,也懒得想了。还好我的工作只是守护这个破败的工厂,不用去想。

我知道世界上的人,除了老婆,都是虚伪的。

但是,她为什么要离开?每天晚上我都用酒麻醉自己的神经,希望看到她在某个意想不到的时刻回来。然而,在过去的一个月里,我甚至没有出现过幻觉。我真的很失望。我用手指杀死了爬在墙上的蚂蚁,用它们小小的身体填满了无尽无聊的夜晚。

我们该有的零食里总有花生,是蚂蚁最爱吃的食物。我们经常可以看到这些小黑虫聚集在食物残渣旁边。我老婆在的时候,经常温柔的对待这些小东西,给它们剩菜或者西瓜皮。她津津有味地蹲在角落里,可以看很久。她真是个善良的女人。然而,她走了,这些蚂蚁失去了生存的意义。

电话铃响的时候,我正在阳台上用小指的指甲表演大一点的士兵减半的游戏。看到他们挣扎着慢慢死去,我的神经放松了很多,头也不疼了。我不记得我是怎么和一个像薛宁这样令人讨厌的女人发生关系的。她总是打电话迟到。

“她还没回家吗?”薛宁的声音里有一种明显的期待。“你又等了一天。”

“是的,还是没有消息。”我揉了揉太阳穴,头疼欲裂。

“要不要我陪你?”

“不,也许她会回来。”我挂了电话。我家到处都是我老婆的影子。我不想让别人毁了它。

我找了一瓶啤酒,扔了三片止痛药进去,用力摇了摇,药丸慢慢融化,白沫。我把啤酒倒进嘴里,回到床上。十分钟后,我的头爆炸了。感觉血液开始倒流,太阳穴收紧,终于睡着了。

2

一个没有梦的夜晚,我在清晨的第一缕光线里打了个喷嚏。我使劲咽了口唾沫,听到楼梯上清晰的脚步声。是薛宁。这个女人一大早就来了。我穿上外套,打开了门。她径直走向卧室,把一袋肯德基精选的早餐放在梳妆台上,然后坐在我的床上,双腿夹在短裙下,标榜着白皙的肤色。

“如果她不回来,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继续吗?”她把腿伸进我的被子里,又冷又腻。

我低下头:“也许我们根本就不应该开始。”

在十厘米的距离,薛宁的眼睛明显布满了粉末。我觉得她昨晚没睡好:“也许她再也不会回来了,否则,她不会不辞而别。”一滴滚烫的泪水落在我冰冷的额头上,我有点动心了。

“别哭了,厂长……”我的话还没说完,薛宁丰满的嘴唇就已经捂住了我的嘴,那股像母兽一样温暖的香味开始侵入我的神经。毕竟不是陌生人,容易激起激情。薛宁脱下了她的衣服,对温暖的渴望让我把这个女人抱得更紧。我的手滑了一下,掌纹突然扩大。我听到血管下的涌动,呼吸变得急促。在旭日东升之前,我终于释放了自己。

“好,我喜欢你这样。”薛宁陈娇地说。

“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以后不要再来了。”我用铁一般的声音说:“我已经对不起她了,不能再继续犯错了。”

薛宁愣了一会儿,似乎不相信我会如此无礼,让她用什么方式试探眼睛,但我已经穿上衣服,下了床,打开了门。

薛宁离开时不愿意吻我。我推开她说:“别这样,我什么都给不了你。”

我站在阳台上,看着她的身影渐渐远去。有些讨厌自己。既然要断了,我就无法抗拒她的身体。我的神经总是不够紧张。我嚼着冷汉堡,没味道。薛宁不会理解我对妻子的感情,就像她不会理解我为什么只喜欢吃妻子做的扎江面一样。

薛宁一定有我曾经喜欢过的东西,但是我记不起来了。这真的很糟糕,令人头痛。我想找回我丢失的记忆,也许我能找回我妻子失踪的线索。

早饭后无事可做,我蹲在角落里看蚂蚁。汉堡正合蚂蚁的胃口,气味吸引了一大群蚂蚁,聚集在它们的脚下,愉快地吞下渣滓。阳台的另一边,一大群蚂蚁排着队爬着水管,很多都带着白卵。他们显然不是我家的黑,他们更大,身体是暗红色的。今天会下雨吗?看着冬天难得一见的晴空,我有些疑惑。有没有更好的地方让这些蚂蚁安家?

这些密密麻麻的小东西让我的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混乱。我去厨房拿了些热水,倒在蚂蚁队上。一下子,队形乱了,好多蚂蚁被烫死,从六楼的墙上掉了下来。我觉得他们落地的时候不会脑溢血。它们的身体结构远比人类更适合生活在地球上。

我想他们应该感谢我送他们去天堂。不用努力就能上天堂就好了。但他们不领情,有几个爬了上去

我的拖鞋,用它们坚硬的下颌报复我,我没有穿袜子的脚面立刻有了些刺痛的感觉,还肿了好几个小包,痒得出奇。我弄了些药油擦,却没什么效果。

3

只有真的痒起来才会知道,疼比痒容易忍受。

在反复涂药无效后,我决定去老李头的摊位找他帮我看看,退休前他是厂医。老李头听过我的叙述后来了些精神,眨巴着精明的眼睛神秘兮兮地说:“幸好咬你的不是那种红色的蚂蚁,不然,丢了性命也是有可能的。”

危言耸听,我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他却又自顾自地说开了:“黑蚁只是一般的家蚁,它们的蚁酸毒性一般,用肥皂水洗洗就会好,红蚂蚁就厉害了,学名红火蚁,真的会咬死人,你还是买点我的蚂蚁药吧,很有效的,每次一包,放在蚂蚁出没的地方,隔三四天你再放一包,基本上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我想了想,掏钱买下了三包。老李头很高兴,我走的时候他还叮嘱了一句:“千万不要碰红蚂蚁的窝。”

虽然被老李头赚了点钱,不过他的方子的确不错,用肥皂水洗过后,止住痒了。折腾了好久,我懒懒地躺在床上休息,眼皮沉重起来。

“啪”,重重的一记耳光落在我的脸上,疼痛令我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睛,我的脸有些痒,我的手上有两个暗红色的点,是蚂蚁的尸体。我的视线正好对着天花板上那一大圈水渍,脸上的蚂蚁都是从那里掉下来的,还有一些在天花板上爬着,不知道在寻觅着什么。

傍晚李老头来借香油,他倒了大半瓶有点不好意思,临出门时对我说:“我那蚂蚁药千万不要一次都下了啊,要不然是不会断根的,因为……”他还没有说完,我已经把门关上了,他只是个爱占小便宜的人,他的话不听也罢。

我把蚂蚁药全下了,墙角,垃圾筒边……所有蚂蚁爱出没的地方我都撒上了。我没有听李老头的话,我一次把三包都下了,我不想让它们再苟延残喘多活几天,那意味着我可能要多遭受一天的皮肉之苦。

那些药里有尚未磨成细粉的芝麻和花生颗粒,不久,红蚂蚁、黑蚂蚁都嗅到了气味,纷纷收拾着这从天而降的馅饼。很快,三包蚂蚁药就全部被蚂蚁们抬回了家。

这个晚上我睡得安心些了,梦里甚至看见了老婆,她风尘仆仆地回来了,她说她心情好多了,可蚂蚁们却认生起来,爬上了她的身,对她下了毒手。老婆的脸上和身上立刻起了红色的包,她哭着对我说:“你要为我报仇,杀了它们,这些没有良心的东西……”

黑段子之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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