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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的脸
时间：2021-04-14 来源： 作者： 大 浏览次数：
大学一毕业，就被分配到县医院当医生。当时县城的医院条件很落后，全医院就我一个本科。不仅合格医生严重不足，设施也很陈旧，连最基本的包皮环切都做不了。因为包皮过长，所以在报道一开始就大力推广包皮环切术，让我在当地医学界有点名气。
有一天，我坐在妇科，来了两个女人，一老一少。两人见是母女，女儿年龄二十五六，五官端正，身材丰满。他们看到我是男医生，脸都红了，我的支持尴尬了好久。最后我妈提高声音问：“我女儿从小就有怪病。能不能帮我看看能不能治好？”
我问是什么病，她尴尬地回答：“你查一下就知道了。”
进了考场里面，女儿不情愿地脱下裤子，躺在床上做产前检查。估计大部分男同性恋都没见过所谓的检查床。其实也是斜沙发，前面有两个提手，用来抬两脚，方便查看。
戴上眼镜的时候突然吓了一跳：她下半身有一张脸开着！
是的，是一张有眼有鼻有口的人脸，分布非常整齐。我惊得说不出话来。
妈妈在旁边说：“从小到大都是这样。这两只眼睛会眨，会流泪，会看得模模糊糊。这个鼻子会上气不接下气，左边的洞是小便，右边的是每个月准时来例假的。那张嘴是用来排便的，但有时也能发出声音……”
“它会说话吗？”我打断了她的话。
“我不知道，我还没告诉它。但应该是，里面有舌头。”妈妈无奈的回答。
“好吧，”我想了一会儿说，“我能单独和它谈谈吗？”
母亲点了点头。
我低下头，对着嘴说：“喂，你会说话吗？”
沉默。
没有回应。
我很无助，坐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想了想，不甘心地又问了一句：
"你会说英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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