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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爱情故事(10篇)
时间:2024-10-28 来源: 作者:  浏览次数:
  
第1篇:雪哭的声音
常常地,她想起那一个早春,与他一起走过雪野初融。她说:“你听。”
他听到的只是滴滴答答的滴水声。
惟有她知道,那是雪哭的声音。
她和他同窗4年,都年轻,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大学校园,是他的海阔天空,他一向是女生中的自马王子,她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个平凡女子。而他,从来不知道,他是如何以一棵树的姿态,深植在她心里。
毕业分配时。她留在本市,他却去了遥远的油田。想念他的日子,她格外感到这座城市的寂寞,慢慢习惯于这样的日子,她以为自己会忘掉他。可是有一次同学聚会,大家正嘻嘻哈哈闹得开心,主人忽然说,有一封他的信。
信里,他说:“走在旷野上,我常常觉得冷。离开熟悉的生活,我才明白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不知道,当年的朋友中,还有多少人会记得我?”
那一夜,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她给他写下第一封短短的信。
他的信,回得比她想象的要快,厚厚的十几页,写尽了失意和寂寥。信上他的笔迹,一如往昔,读着他的信,好像读着她从未进入过的他的内心,一种钝钝的疼痛泛过她的心,却触摸不到。
从此,读信和写信,成为她生命中的一部分。那滋味,不真正是甜蜜,却也算不上苦,像是黑暗中的枝丫,没有人看得见它确切的姿态。有时,她也怀疑自己到底是所为何来,但却学着,不去想得与失。
许多事有如天气,慢慢地热或者渐渐地冷,一天一天地不被知觉,等到惊悟,已是过了一季。
初冬的一日,天阴阴沉沉,冷极彻骨。晚上,有人敲她的门,是他。
看见他,仿佛久在黑暗中,忽然见光,眼前一痛,禁不住地想掉泪,又强自抑制。胸中百感交集,交集成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许久,她方能淡淡地问:“吃过饭了吗?”
他滔滔不绝地谈着诸般久抑的话,这一刻的他,好像又回到大学时代,年少轻狂。而她,一言不发,只是深深地看着他,要把他的每一根线条,每一个表情,像描图一般,细细地,在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印实。
夜深时,她听见远方有极轻微的鸡啼,偶一抬头,发现窗外,在落雪。在窗前,他们一起看雪,雪片纷飞如花瓣,隐隐有香气。他忽然问:“你怎么样?还好吧?有男朋友了吗?”
她笑一笑。
他一共攒了7天的假期,除去路上时间,他只能待3天,她请了假陪他逛街。雪下个不停,大城市却依旧繁华无眼,人潮熙熙攘攘,他起初兴致勃勃,但慢慢情绪低落,最后索性住了脚:“我都成乡巴佬了。”
他笑容中有淡淡的寥落。他想到了什么?是不是觉得,在这几百万人的大城市里,少他一个人并没有任何关系?她禁不住伸出手去,他紧紧握住她的手。雪下大了,他们跌跌滚滚不知摔了多少跤,可是即使摔倒了,他也没有放开过她的手。
这3天,他们谁也不提归期,然而时间从不等待任何人,那一天还是到了。
铺天盖地的雪,站台上有如戈壁,一望无际,他们都覆了一身的雪。他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久久,竟也有一丝热气。
他说:“你先回去吧。”她摇摇头。
火车终于来了。隔一道车窗,好像隔了整个天涯,他的身影,像一粒沙,迷痛了她的眼睛。
火车启动的一刹那,他伸出头来,大声地喊:“我爱你,我爱你……”渐远渐轻,渐渐听不见了。她用双手蒙住脸,因为她哭了。
不,他并没有爱上她,她知道,虽然她宁肯不知道。在异地,在石油、荒原之间,她是他惟一的牵念。漂泊的日子他要抓住一件永恒,而后呢,当花花世界重又展现在他眼前呢?
仅仅是寂寞而已,他需要温暖和关怀,她以为他爱上她,是因为他需要爱与被爱。
诚然她爱他,但是她也爱自己,从此,她不再给他写信。他的信如潮水一般涌来,她一概不拆,因为怕自己会心软。于是,他的信断了。
他就此放弃了吗?扪着胸中的痛,她想,也好。
然而真相是:他病了。
辗转得知这个消息,她第一个念头是:他的确爱上了她,被她拒绝,不能承受……
这可能吗?她苦笑。胜一可能的解释是:他以为所有人离开他,是因为他现在的环境与条件太差,而没有一个人,是真心地爱过他,关注过他的灵魂。
她如何能让他这样认定?
他的青春稚嫩如种子,而这正是他生命中最长的一冬,如果一定要有雪,呵护他度过寒冬以待早春,就让她做雪,用自己的冷守候他的暖。然后,在春天,有谁能听见雪哭的声音?
如果爱情的本质就是痛苦,那么,她甘愿受伤。
他醒来后,她低声说:“我答应你。”
以后每天下班路上,她是那个看信不看路的人。每一封信,他告诉她:他设计的图纸投产了,领导破格提拔他当主任了,他写的论文发表了……而最后一封信:“我调回来了。”
握着他的信,走在路上,正是初夏,天空隐隐带点灰紫,路旁所有的合欢树都开满了花,和风轻轻地来又轻轻地去,合欢纤细的花蕊飘飘洒洒,拂了她一身,一天一地粉红的雪。这明明是她见过的最美丽的夏日黄昏,她却在抬手间,揩到自己脸上冰冷的泪。
走下火车,他的第一句话是:“以后可以长相厮守了。”
长相厮守,谈何容易。
远隔的时候,他们是分别在银幕前后看电影的人,虽然是同样的剧情,同样的进程,但是当他们在一起交流心得时,才发现,他们看到的每一幅画面都不相同。
相处的时间越长,他们越是发现彼此的距离。他竭力地要做一个完美的情人,来弥补他们的距离,但是,世上还有什么距离比爱与不爱之间,更遥远的呢?
她明白他的苦痛,他不明白的是,他的苦痛就是她的苦痛。与其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所谓相忘,也就是雪融成水,了无痕迹吧。
分手的那一天,有着大片大片的阳光,他说:“我永远不会忘记你对我的好。”
良久她说:“我也永远不会忘记你。”
相识,是天空有朵雪做的云:相爱,是雪落黄河静无声;而离别之际,也就是下一个春天的开始。
在浩渺的时空中,如果缘分注定要流转如四季,她不悔成为一段雪哭的声音,为这世上所有终究要弃他人而去的一切。
第2篇:幸福有时六平方米就够了
喧嚷的街上多了一家修鞋铺。我每天都去那条街上买菜,却仍旧不知修鞋铺是何时有的。明明是卖大饼的,饼香还在鼻翼间缭绕,再去看到的却是一家修鞋铺。门口挂着牌子,蓝色工整字体:补鞋,换拉链,配钥匙。这家修鞋铺很小,不过几平方米,既是工作地,又是生活区。它对着街,里面的陈设一览无余。以前做大饼被熏黑的墙壁,现在粉刷一新,变成了亮亮的白色。靠墙放着一张大床,占据了大半位置。墙壁上用木板做了很多格子,置放着锅碗瓢盆以及各样生活用品。屋子狭小,而各样陈设却有序整洁。
修鞋铺的主人是一对中年夫妻。男人整天坐在门口,低着头做活,身边放着做活用的工具,还有一些活计。
没见男人站起来过,来回走动的就是他的妻子,那个走起路来有点向左倾斜的瘦高的女人。有时候见她在做饭,有时见她给男人打打下手,有时见她给男人端茶递水,有时见她坐在床边极其认真地绣十字绣。
很少见他们说话,可是他们的默契和安然,一点不会让人觉得他们可怜,反而觉得这种平淡相守的美好,与地位和身份都无关。
修鞋铺的门口常常能看到一个穿着校服的小男孩,独自玩得欢。一个阳光明媚的中午,小小的修鞋铺也沐浴在阳光里。路过时,见他们正围在一张折叠的桌子旁吃饭。
那个穿校服的小男孩也在,男人拣了一块肉,要往他碗里放,小男孩急忙躲开了。这小男孩原来是他们的孩子。
要配钥匙的时候,自然想起了修鞋铺。那天我走近这家铺子,这才看清一直坐着干活的男人,他的腿有残疾。
我把钥匙递给他,他看了半天,对我说,这钥匙不好配,他尽力试试。
等待的过程,无事可做,见女人坐在床边低头绣十字绣,于是笑着问她,绣的什么呀?
女人笑盈盈抬起头,招手让我进去看。我看这狭小的放满物品的屋子,有几分犹豫,还是趔趄着身子进去了。
女人竟有些歉疚地说,这屋小,只有六平方米,出门在外,只望有一个容身之所。不过,我喜欢六,吉祥。
女人说着,已展开了手中的十字绣。已经快绣完了,这绣品我见过,是司空见惯的发财树,我不由得脱口而出。一听我说是发财树,女人笑了,纠正我,说那是幸福树啊。
我看看干活的男人,又看看她知足幸福的表情,也笑了,连忙跟着她说是幸福树,心里悄悄地感叹这个生活在攘攘街头女人的不俗心。
男人把钥匙做好了,他只收了我一半的钱,让我回去试试,不行再拿过来修,行了,再付另一半钱。
回去一试,还行。第二天给他们送另一半钱的时候,那幅幸福树已经挂在了墙上,没有用镜框裱,只是简单地用钉子钉在了墙上,不过一点也不影响它的美,反而觉得这小屋子里处处流溢着春天的清新气息。
幸福,有时六平方米就够了。
第3篇:你迟早会爱上我
大学毕业后苏小小在省城一家知名广告公司从事行政工作。波澜不惊的生活久而久之透漏出一种空洞,越积越深的寂寞啃着她的心,她的灵魂,无路可寻的时候,她找到了网吧——这个年轻人打发时光的最好归宿。一天下班后,吃过晚饭,小小准备出去,刚打开门,突然看到一个魁梧的身体挡在门口,她的心猛然一跳,以为遇到了坏人,正准备张口大叫,转过来的一张胖乎乎的脸却抢先说,你好,我不是小偷。
小小又吓了一跳,正迟疑是进屋还是出去时他又说,我住你隔壁,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小小点点头,不自然地回以一笑,然后迅速锁门走了出去。
来到外面,她呼了口气,这年头,哪有人自己承认是小偷?逛了一圈,小小走进了网吧,似乎除了这里,再没有可供她消磨时间的场所,一个人的生活,有点无奈,也有点自在。
俗不可奈的网恋当头,小小居高临下地嘲讽着这一社会现象,用一种不屑的态度接受着一群网上“飞蛾”对她扑火般的顶礼膜拜,这种游戏,却也成为她每天下班后必不可少的功课。
回去时看到那个大高个还站在门口,只不过他屋里的门开着,房东正在安门上的锁。他仍然咧着嘴笑,小小白了他一眼,向房东打了声招呼,兀自进屋去了。这个大傻冒,一定是不会开门把锁给拧坏了,小小得意得笑着睡着了。
小小知道他叫莫尼可,山东人,被公司派往这边出差半年,英语专业毕业后从事国际贸易,在国外工作了一年,挣的钱几乎全数交女朋友,没想到回国以后,女友却又重新有了男朋友,一气之下,他又争取了这个来这边开拓业务的机会。
尼可喜欢小小,小小慢慢从他的眼中读到了爱情,可她知道,自己不会喜欢他,他和她梦想中的另一半相差实在太远,所以,每次看到他热烈的眼光,小小总坦白地说,你最好不要喜欢我,我这个人很怪,你越对我好我越反感。
而他,总是嬉皮笑脸地说,我就是喜欢你,我知道,你也喜欢我,总有一天你会承认的。每次,小小都在无可奈何中气呼呼地不理他,而他,却总有办法挤眉弄眼地把小小逗笑。
24岁生日那天,尼可拉着小小逛遍大街小巷,最后去到超市卖首饰的地方扬言给她买,小小誓死不接受,他却誓死要送她做礼物,最终,小小一堵嘴走了,他一扭头也走了。
回到家,不容小小拒绝,他硬给她戴上,边戴边说,又不是要你嫁给我,你激动什么,只不过送你件生日礼物,好套牢你这个朋友。看着熠熠生辉的手链,虚荣心也跑出来凑热闹,小小什么话也没说。
下班的日子不再单调无味,有了他这个邻居小小的生活似乎也多彩了起来,他们互相比拼着做家乡小吃,也互相回味曾经的爱情,还互相谈论彼此感受到的生活,只是,小小还是不能接受他,现实与幻想,她也不知道哪个重要,衡量不出来的时候,她选择了回避,回避爱情,回避现实。
半年时光一晃而过,尼可要回去了。临走前的晚上,似乎彼此有很多话要说,但两个人却又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低着头默默吃饭。是离别的伤感,还是伤感的难奈,谁也没有心思去追究。
小小,我不走了,留下来,行吗?尼可看着苏小小问。
不行,这边不适合你发展,你回去后有更好的机会。小小坚定地说。
就算为你,也不行吗?
我早说过了,我不会爱你的,我们还是做朋友比较合适。小小有些生气地回应。尼可什么也没说,起身回去了。
站台上的尼可怎么推都不上火车,还是一个劲地问,小小,不走行吗?小小愣了愣,回答不出来,只拼命摇头。
列车员开始催促的时候,尼可一把搂住她,不甘心地说着,小小,不走行吗?我舍不得你!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小小无以回答,索性躲在他怀里偷偷哭泣,其实她真的很矛盾,但似乎没有别的选择。
列车启动时尼可无奈地跳上去,对着小小说,我一定会再回来的!望着车门口的尼可,望着渐渐远去的列车,小小心里酸酸的,半年多的相处,不可能没有感情。
恢复了一个人的生活,小小突然不习惯起来。看着隔壁紧锁的门,时常有想去敲的冲动,她不知道为什么半年——这个不长日子的回忆就会成了自己甩不掉的习惯?还好,尼可一直和她联系,从踏上火车后,每一天的每一时,小小总能感觉到尼可的存在。但她始终不承认这是爱情,她告诉自己,这只是一种习惯而已。
一天,尼可在电话中向小小说对不起。小小莫名的问着为什么。
断断续续中小小弄明白了一件事,尼可被父母逼着与过去的女朋友订婚了。小小知道尼可从认识后一直喜欢她,她也知道尼可分手了的那个女朋友又回头歇斯底里的要和他在一起。而他,因为父母背着他给他订婚觉得有愧于对小小的爱,所以向小小一个劲说着对不起。
小小笑着摇了摇头,看着手腕上闪着亮光的尼可送她的白金手链,小小知道,尽管自己不承认喜欢他,但她作为朋友有权利帮他从这样老套的故事中走出来。
尼可不想让父母伤心,父母认为只有这个从初中一直喜欢尼可虽然脾气有点怪异的女友肯嫁远,除此之外,没有人会愿意嫁给这个出生农村有着出国之名,实为家里贫穷的儿子。
小小理解尼可的心情,长篇阔论的向他谈着自己所悟的幸福与婚姻的关系,劝解着他要勇敢地追求自己的幸福。尼可终于笑了,决心平静一段时间解决这个问题。突然小小觉着自己很伟大,挽救了一段无爱的婚姻,继而又觉得自己很可怜,青春年华竟然遭遇不到属于我的爱情。
尼可依旧每天给小小打几个电话,发送N条短信,这小子丝毫没有为人未婚夫的内敛。小小每天沉浸在他一个人的膜拜里,习惯了他说想她,也习惯了他专利地用最亲切的声音叫她。
小小开始迷糊,似乎他的女朋友不是那个专横的和他一样高大的带着眼镜的她,而是这个只齐他肩,满脸写着幼稚的自己。
马上小小就反驳倒了自己,他太高,太胖,远远超出自己所定的标准,他不帅,最要命的还小自己两岁,这些都是她否定他的致命理由。小小躺在床上“哈哈哈”地笑着,边想着她未来王子的模样,边回复着他不厌其烦的短信。
平安夜前的下午,正在上班的小小突然感到一阵钻心的腹痛,强忍不住后她向公司请假,走出公司门外她才发现,上下班千万次的公司附近她竟不知哪里有医院。委屈伴随着疼痛,浸得她忍不住泪流满面,纵使外表如何坚强,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终归是个需要被人疼的小女子。
尼可的短信如约而至,这让她顿时感觉委屈找到了宣泄的地方,第一次破天荒主动拨了他的电话,一改往日淑女风范,没头没脸地哭着向他说了心里的委屈。
最终还是他焦急地给了她关键性提示,打车去医院。她从不知道自己可以弱智成这样。
到了医院,挂号、诊断至最后躺在病床上输液,尼可一会电话,一会短信,搅得医生都笑着说烦,是男朋友吧,这么关心你,真是个不错的小伙。
小小应了一声,刚想解释,又把话咽了下去,她想,这个时候,哪个女孩都情愿虚荣片刻吧。
平时注意饮食的她从不知自己会和阑尾炎打上交道。当第二天中午医生让她考虑做手术还是保守治疗时她突地就哭了起来。
不知所措时拨了他的电话,响了几声后提示音说用户忙,小小以为他是挂断后给她打过来,结果她等得泪干了也没等来他的电话,失望中她最终给家里打了电话。
直到傍晚小小还是没瞪来尼可的电话,最终等来的是风尘仆仆的家人。
不知道为什么,忙里忙外的家人却没有让她有任何的安慰,虚弱地躺在病床上想的最多的还是为什么尼可不给她回电话,照理,这个时候他应该比任何人都心急,可事实,她却怎么都想不明白。
小小偷偷给尼可发了个短信问他为什么不接她电话。
半晌回过来的信息让小小眼前一黑。请你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我们到此为止吧,我爱的是我的未婚妻,我们就要结婚了,过去所有的一切我都是骗你的。
小小开始有点无厘头,继而转为愤怒。他竟然说是她打扰他的生活!苍天在上,从认识到现在的那么多日子,除了今天是唯一一次主动给他发短信,其他的每天N次联系从来都是他打扰她,说什么想她,可他,竟然说是她打扰他,弄得自己跟个第三者没什么两样。
气愤地放下电话,连句祝福的话小小都懒得送上,安静地看着夜慢慢降落,也安静地看着冷冷的点滴从手背输入身体,没想到她会以这样的方式度过今年的平安夜。
平安夜,小小却一点都不平安。
安静过后,泛起的难奈无比嚣张,焦灼的想念折腾着她的整个身体,她从不知道自己会如此想念一个人,正如她从不知道她会介入尼可的生活。可此刻,她却真真切切地想念着他。
寂静的夜里,不一样的病房里,她开始回想,回想从相识到离别的点点滴滴,一切的一切,她真的不知道从何时起开始成为自己生命中的主打歌?
突然间,小小想起了尼可说过的他那个蛮横的女朋友,凭直觉,她告诉自己一定是她缠上他了,或许是“软禁”了他,用他的手机给她发短信。想到这,她舒了口气。
心里舒服了,这才发觉,腹部已不再疼痛,第二天医生检查后竟说不需要手术了,再输液几次就可以出院。欣喜的时刻,心里却在隐隐做痛,小小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尼可这个时候能够这样悄无声息?
休息了两天小小就回公司上班。
不是不想多休息几天,实在是想念的折磨扰得她无法平静。口口声声说不会爱尼可,可突然没有他的消息了,她才发现,不知从何时起,对尼可每天问候的这种习惯已经离不开,丢不掉,因为,自己已经爱上了那个太胖,太高的尼可。可还来不及告诉他,他竟然就这样消失了。
电话停机了,邮箱没有信息,QQ头像灰着,除此之外,小小再也不知道哪里还有尼可的消息。她不放弃地一遍遍拨打电话,每天下班后就到网把,找山东的网友,见一个便问是否认识一个叫尼可的人。
想到尼可那个蛮横的女朋友,想到无奈的尼可与她结婚,想到过去尼可每天的问候刹那间消失无踪影,小小恨不能满世界寻找,可茫然过后,只能任泪水在脸上流了又流。谁叫自己该爱的时候不懂爱情,不该爱的时候却又无法自拔地爱上了?
习惯变成一种守侯,守侯中有担心,有自责,有无奈,有不甘心。小小心痛得连呼吸都似一把利刃刺向身体,好不容易弄懂了自己的心,可世事,竟这样的捉弄人!莫名地生了一场病,明白了自己爱上了,却丢失了爱上的人,连个表白的机会都没有,爱情就夭折在心里面,只能让伤口去吞噬所有的悲……
小小呆坐着,摸着右手上的白金手链,任随泪水轻抚自己的脸,在这片游不出的大海里,不让自己被拯救。痛了又痛,伤了又伤……
笃笃地敲门声唤回了小小的记忆。
打开门,门外是一束沁人心脾的百合,百合后面隐隐透出尼可的笑脸,小小呆呆地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清晰地摆在眼前,泪水又一次汹涌着滚了出来。
你好,我是小偷,成功地偷走了你的心。话没说完,小小已扑向尼可的怀抱。
你这个坏蛋!
幸福的泪水荡漾在幸福的脸上,不去管所有的过往,苏小小瞪起眼睛,你——不准——再离开我!
尼可轻轻吻了吻小小的额头,今生,就爱你!在你生病的时候狠心忍住不和你联系,还伤了你的心,这一切,就是要你明白自己的心,我早说过,你会爱上我,你会承认的!不用那样的计谋,你永远也不会承认自己的爱情……
第4篇:再说我爱你可能雨也不会停
她读大二的时候,我是物理系的研究生。偶然的机会我们认识,然后一块儿吃夜宵,去图书馆自习,在思源湖畔散步。快期末考试了,那天她捧着一张去年的大学物理试卷愁眉苦脸,说这回死定了。
我把卷子拿回去,找了个自修教室,花一下午时间答完。每道填空题、选择题的边上,都写上详细的求解思路,计算题至少写了两种解答方法。该用牛顿定律的地方,画上一个牛头;该考虑相对论的地方,画上一只猩猩。
以前写过很多情书,还替弟兄们写过情书。这是唯一的,写在试卷上的情书。
晚上,收到她的短信,说男朋友陪她自习,看见了那张试卷。
我愣住了。不知道她是有男朋友的,也从未听她提起。
我有点发闷,又觉得自己很可笑,于是直接关了机。半夜睡不着,打开手机,蓝色的屏幕上有些字在黑暗中闪烁:分手了,想和你在一起。
放寒假了,我俩整日游荡,我陪她看画展,她陪我泡咖啡馆。手牵手走在原法租界的小马路上,路过老房子发黄的美丽。
有天早上,她发来短信说:今天不想出来了,累。我说好。
下午接到她的电话,声音是哽咽的。她听说了前男友的近况,他过得很不好,每天要喝好多酒才能睡着。她觉得愧疚,是自己害了他。
我静静地等待那句话。
她说:分开吧,我放不下那个人。
我说好,保重。
挂了电话,我迅速地删掉了她所有联系方式,干净利落。打电话找哥们儿出来吃饭。他在戏剧学院,身边花团锦簇。我嘱咐他多带几个漂亮姑娘。
酒,快意且荒唐。酒后再去K歌,左拥右抱,打情骂俏,要的就是这种花天酒地的感觉。不就失个恋吗,有什么了不起?你看,我过得很好。
回到家里,习惯性地拿起手机,又放下。不用说晚安了。
关了灯,黑夜紧紧地裹住我,往日的画面像无声的电影,一幕幕闪现在眼前。心开始痛,胃开始抽。我咬着被子,无声地哭泣。一遍遍念着她的名字。晚安。晚安。
不是没失恋过。而是第一次,刚下决心要去好好爱一个人,爱却戛然而止。
最难过的不是分手,而是没有挽留。
我想给她打电话,想再听听她的声音。想对她说,回来吧,忘不了你。打开手机,找不到她的名字。
这才明白,删号的时候如此决绝,就是为了防备此刻的自己,不让她看见我丢脸的样子。
四个月后是她的生日,我去花店,买了一大束香槟玫瑰坐在回学校的地铁上,看起来好痴情好幸福的样子。身边的乘客都用善意揶揄的眼光瞟我,我想我是不是应该配合一下,于是抬起头笑了笑。
并不是试图去挽回什么。如果说四个月前,这段感情已灰飞烟灭,那么今天,再美的花也不过是祭奠。
我把花夹在自行车后座,停在她的宿舍门口。然后冒着大雨,走回去。
再说我爱你,可能雨也不会停。
有一天看《甜蜜蜜》,豹哥对李翘说:傻丫头,回去泡个热水澡,睡个好觉,明天早上起来,满大街都是男人,个个都比豹哥好。
我的泪一下子决堤。
时间教我怎样去爱一个人,也教我怎样忘记一个人。而忘记一个人,正是爱一个人的前提。
第5篇:有时候心凉了也是件好事
半夜接到一个陌生女生的电话,哭声不断,一阵一阵。对方断断续续地说自己的感情故事。她对男朋友很好,烧饭做菜百依百顺,甚至连指甲都帮男朋友剪了,没有自由的恋爱最终还是走到了尽头,男朋友提出了分手。
她说,我感觉我不是半疯,是已经疯了,失去他我怎么办?
如果是以前我的内心里挺挣扎的,一方面想到女生付出许多却没有回报,一方面想到男生在感情里毫无自由可言,失去自我不能正常生活。双方扭曲的心理,又给这份已经畸形的感情拧上了一把沉重的锁。
我不想让女生失望,又不想让男生难堪,沉默了很久以后,我说,你就心凉吧,也免得烫手。
懂得放手对于二十多岁的女生来说,是个特别重要的自我保护形式。
有些女生说自己走不出分手这道坎,因为对自己的伤害深远,可是你越是局限地盯着伤害看,伤口就容易发炎,化脓,久久无法愈合,这个时候反而放手向前看,去找一个对自己更好的男生,或者去做一件释放情绪的事情,也就慢慢平复了。
W小姐曾深深地对一个大叔痴情4年,她说叔给了自己不一样的世界,帮她安排异国生活事宜,带她去新地方玩,第一次听莎士比亚话剧,第一次吃米其林,第一次抽水烟,点菜时从不需要想吃什么,因为一切都已经被安排得很妥帖。
但到最后他们也没有在一起,叔从未向她透露内心的想法,只是每一次都岔开话题。最终,W小姐选择了放手,她说,这一次我不会再因为他飞12个小时去那么远的地方参加一个毫无留恋的毕业典礼。
很多女生在分开后留恋的其实并不是这个人,而是这段回忆,总奢求在一起以后的日子,还会和自己想象中一样美好。我认识一个从幻想回忆发展到妄想症的C,我想她也许一辈子也不会再从这段故事里醒过来了。
大学第一天认识C,是那种邻家大女孩型的姑娘,说话很直,不拖泥带水,可喜欢她。
在一个理工大学的女生,就是能享受到许多令人羡慕的待遇,比如被男生捧在手心里,而C也成为了女神级传说,很快她和D陷入爱河。
她每天坐在D的摩托车后座,马达轰鸣的消失在宿舍楼下,深夜才回来,有时候喝多了在宿舍下唱歌跳舞的,还被阿姨警告过。
但她毫不在意这些,她说我这一辈子就跟一个人,成也是他,败也是他。
就这样在一起两年,是C一辈子过得最开心的大学生活,直到2011年的一天,他毫无征兆的消失了。手机关机,宿舍搬空,再也没有任何音讯。她每天发无数条短信,发无数个QQ留言,但从来没有人回复她,甚至那个从未熄灭的QQ头像就再也没有亮起过。
那段时间,她都疯了,抽烟喝酒,深夜在阳台哭泣,这成了日复一日的写照。
也有很多人劝过她,告诉她忘记过去,开始一段新的感情,也有男生追过她,对她体贴温柔,她的固执一次又一次浇灭了火焰。
她给我看过她的日记,每一天,她都在日记里画一幅D的画像,她说这样才不会忘记他的摸样。
我想她是疯了。
可是事情都是会戏剧性的发生转机,在我们毕业典礼的那一天,我远远的看到了D的身影,在舞台的尽头站着的一个男生。
我不敢告诉C,怕她会疯,因为那个男生和我们曾经认识的他,除了脸还长得一样以外,什么都不像。他穿的脏兮兮的,特别土,身材开始走形,长了一点点小肚腩,原本白皙的脸庞变得黝黑。
最终,C还是知道了,她疯了一般充着D吼叫,一直吼到声音沙哑,都不属于自己。
但她并没有问发生了什么,只是牵着D的手说,咱们好好过,不分开了。
本以为故事到这里就该结束了,然后他们幸福的生活了一辈子。
可事实是,C每天挖空心思地想怎么样让他变成原来的样子。
她带他去买了好多衣服,依旧是那种格子衬衣,带他去做头发,带他去健身房瘦身。
他们一直吵架,因为她发现D不再理想主义,而是特别现实,还责备她花钱大手大脚。
曾经的感情不复存在,我们眼中的小事却成了他们每天争吵的话题。
由于愧疚,他们再也没有分开,可是C现在多疑焦虑,无时无刻不想捆绑D,感情也变得畸形和矛盾。
爱情走了就是走了,勉强不来,即使挽回了,它也是现在的样子,一个全新的样子,再要回到过去,是再也不可能了。
姑娘,有时候心凉了,对你是一件好事,因为勉强要来的幸福最终也不会属于你。
真正的爱,即使到你老了也不会凉,就像安德烈在他的书中写的“很快你就八十二岁了。身高缩短了六厘米,体重只有四十五公斤。但是你一如既往的美丽、优雅,令我心动。我们已经在一起度过了五十八个年头,而我对你的爱愈发浓烈。我的胸口又有了这恼人的空茫,只有你灼热的身体依偎在我怀里时,它才能被填满。”
第6篇:生死三十秒的深爱
男人和女人吃着晚饭。吃完后,男人就会搭上车直奔机场,他要去一个遥远的城市出差。飞机是不等人的,可是他们的晚饭精致而丰富,一点也没有马虎,全是女人的拿手好菜。女人用了大半个下午的时间,让桌子上摆满了海鲜。
男人是在傍晚登上飞机的。他对女人说,当他走出机场的时候,时间会很晚,所以他今天晚上就不给女人打电话了,等到第二天清晨再打。
女人说:“好。”然后,她站在窗口向男人挥手再见。
很晚了,女人早已熟睡。忽然,电话的铃声把她吵醒了,她看了看表,已是凌晨。女人爬起来,来到客厅,接起电话,她听到了男人的声音。
男人开口就挺突兀:“你还好吗?”女人有些惊讶:“还好,我已经睡下了。不是说早晨再打电话吗?”
男人好像不放心,又追问一句:“你没事吧?”女人有些好笑,男人也太婆婆妈妈了,虽然她知道他是在关心自己,“我当然没事,睡的正香。你怎么了?”
男人说:“跟你说一声,我已经到了。你不用担心,有事别忘了给我打电话。”然后,他跟女人道了声晚安,急急的将电话挂断了。
女人拿着电话,愣了足足一分钟。她想今晚的男人有些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呢?一时却又说不出来。
半个月后,男人从那座城市回来,依然神采奕奕。只是他肚子上多了一条伤疤。女人问怎么回事,他回答:“没事,一点小伤。”女人急了,追问不休。
男人就笑了:“告诉你,你可不要生气。那天,我下了飞机在街上走,肚子突然很痛,那是从来没有过的绞痛,让我几乎晕厥。于是,我一下子想到了海鲜,想到可能是食物中毒。你知道,在我们这个海滨小城,每年都有人因为吃海鲜而送命。于是,我给你打电话,我想假如真的是因为那些海鲜,那么此时你一定也会有感觉。假如你没有接电话,或者虽然接了,但身体不舒适,我就会直接把电话打到120急救中心,让他们马上赶到咱们家。后来听你口气,一切都很正常,我就没在惊动你,放心的挂了电话。”
“感觉都那么不舒服了,你还不赶快想个办法先救自己?哪有那么多心思想东想西的?”
男人深情地望着女人:“再紧迫,我也要先给你打个电话。你知道,食物中毒是马虎不得的,时间就是生命。”
女人想起来了,那天,电话固执的响了好久,她才懒懒地起来接听。虽然她和男人只是聊了简短的几句,可是这几句话,用了大约半分钟的时间,男人其实正在忍受着巨大的疼痛。当他在确信女人没有任何问题后,排除了食物中毒的可能,才挂断了电话,才开始向路人求救或者求助于当地的120急救中心。假如那天他们真的是食物中毒,那么,即使在几千里之外,男人也会把医务人员送到她的身边。只不过,男人会因此而耽误三十秒,或者说,在生死关头,男人把自己的三十秒,毫不犹豫地送给了女人。而这三十秒,男人肯定深知,极有可能就是生与死的距离。
女人不说话了,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男人轻松的笑了笑说:“还好,只是虚惊一场,什么可怕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他又指了指肚皮上的那条伤疤,调皮的眨了下眼睛,说:“这是急性阑尾炎留下的纪念。”
女人笑不出来,只是那泪却留了满面。
第7篇:平平淡淡的幸福
女人刚把菜放进锅里,男人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媳妇,睡没?”“没,正要热菜呢。”
“不热了,咱出去吃。”
“都半夜了呀。”
“穿好外衣下楼吧,我等你。”男人语气执拗中又充满期待,女人不忍拒绝了,轻声答:“好。”
楼道寂静,女人刚下半层,就听到男人有意的轻咳。女人小声问:“怎么上来啦?”
“怕你害怕。”说话间男人已到近前,俩人牵手而下。
出楼门,红色的出租车正停在门口。坐进车里,女人皱起眉头:“怎么又没锁车啊?”
男人拍着脑袋说:“嘿,光想着你害怕,急着接你了。媳妇,可别生气啊,平时我连出去吐口痰都会把车锁得密不透风的。”
女人“扑哧”乐了:“别贫嘴,这大半夜的去吃什么饭呀?孩子快上小学了,要多攒些钱,妈身体不好,也要存些钱,还有……”
“不怕,咱就吃碗面。对了,不说让你先睡,我自己热菜就行吗?”男人边说边把暖风拨向女人的方向。
“你?你只会图省事吃冷的。你天天这么辛苦,不说吃得多好,总要吃得热乎乎的呀。”
“你啊——”男人摇头,脸上却挂着被宠的满足与幸福。
街路空旷寂静。“人真少,都在暖被窝里呢。”女人说着,愈发心疼男人,一再地说:“晚上千万别出城,给多少钱也不行!”
“嗯,记得的。”这样的嘱咐已数不清了,每次男人都应得肯定而郑重,他要尽力多给女人一份安心!
七拐八转,车子在小巷子里的一家面馆附近停下。锁好车,男人和女人从门前停得横七竖八的出租车间的缝隙穿过。
“这么多司机都来吃面?”女人很惊讶。
“是呀,这家的面馆的牛肉面特地道,还不贵。”
一坐下,男人就豪爽地点起来:“老板,来两大碗牛肉面,一盘牛腱子,一盘花菜,一听啤酒,一瓶可乐。”
女人有点急:“不是说开车不喝酒吗?怎么点那么贵的菜?”男人也不解释,只呵呵笑着用餐巾纸把女人面前的杯子细致地擦好。
酒水端来,男人把酒摆到女人面前,可乐摆在自己面前,笑着说:“你的话我全记得,酒是给你的。”
“我?”女人很惊讶。店里顾客几乎都是男人,有的闷头吃,有的边吃边谈论刚拉的活,面馆里只有自己一个女人。
女人悄声说:“我可不好意思在这喝酒呢。”
“怕什么呀。”男人说着开了啤酒,给女人倒满了杯子。女人笑了,不再争执,也给男人倒可乐。
牛肉面送来了,热腾腾的,香味扑鼻。“好香!”女人轻赞。
“嗯,这是秘制老汤煮的,我找了好久才找到这家。”男人答。
女人挑起一小筷子面,说:“味儿可真诱人,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那快吃,趁热好吃。”男人热切地看着女人,女人把面送入口中,刚嚼两下就不住点头:“好地道,有我家乡牛肉面的味儿。”
男人仿佛一直等着这话,女人一说完,男人就放松地靠到椅背上,从胸腔里畅快地吐出一口气。
“你也吃呀,傻看着我干嘛。”女人催着。
“好,好,一起吃。”男人应着,却并不动筷,而是掏出手机看。
女人正要询问,男人却忽然满脸激动地站起来,大声说:“在座的哥们儿,现在是24号的午夜11时59分,再过一分钟就是25号。25号是个好日子——是我媳妇的生日,30岁的生日!广播里总是说女人特别看重30岁的生日,希望在这一天能有些特别的庆祝。我就是个的哥,家里上有老下有小,不敢搞大了,就想着带我媳妇吃一碗有她家乡味的长寿面,第一时间里……”
说到这,男人凝视着女人,深情地说:“媳妇,第一时间里祝你生日快乐!”言罢,男人一仰脖,喝干了杯中的可乐。
面馆里的人先是好奇地听,随之便使劲鼓掌,大家友好地看着女人。女人的脸儿红成了苹果,身儿飘成了云朵。
一个50多岁的的哥端着杯子走过来,对女人说:“妹子,生日快乐!”
随后,的哥们全来祝贺了,他们手里,有的捧着保温杯,有的拿着矿泉水。老板也来祝贺,还宣布今夜的牛肉面是寿面,可劲造,全部免单。
车里,男人轻声问:“媳妇,高兴吗?”
“嗯”,女人轻声应。男人边开车边美滋滋地哼着《生日快乐》。
女人嘴角轻扬,笑容在腮边漾起一圈圈美丽的涟漪,素日生活中的沉重与疲累全清空了。此刻,女人感觉自己是那么轻盈,快乐,幸福。
第8篇:来自于两个男人的短信
她和他相识相恋于淮集的一所高校。三年的学习生涯,彼此才华横溢,相互爱慕。无论在学习上,还是在学生会的工作中,两人配合得有声有色。
毕业后,准备跟随他打拼一辈子的她,受到父母的强烈反对后,不得不与心爱的人儿分开。
随后的几年,大家各自成家后,渐渐少了联系,甚至不再联络。
然而,多年后,她在迟看的QQ信件里得知:在单位组织的一次旅游中,他来到了她居住的小镇。他很想见她,但又苦于没任何方式可联系她。他只能在人群中寻搜索着昔日的恋人,而这又茫然如大海捞针,最后他不得不将希望寄托于当地导游。
导游听了他的描述后,很肯定地告诉他,她就在老街上开了手工艺品店,当他们走近店面一看,才知道她去进货了,店门板上醒目地留着她的QQ 号,他郑重其事地将一连串字保存在手机里。他怀揣着她的QQ 号,不断请求她加他为好友,而她却一直处于离线状态,他就这样在希望中夹杂着失望,匆匆离开了小镇。后来几天中,他依然不间断地请求她加他为好友,可她一直未接受。
她将他加入QQ好友。
而后的一段时间里,每天晚上8 点,她会准时打开电脑,一登录QQ,图像开始不停地闪烁,打开一看,全是他的留言。
字里行间无不透露着这些年来他对她一如既往的爱恋,并时而发些感言,两人相处的那一幕幕温馨画面,常常被他描述得淋漓尽致,让她越发陷入了甜蜜的回忆中。
静静地夜晚,喝着淡淡的清茶,一个人傻傻的坐着,她开始一遍遍迫切地想听到他的声音,心里疯狂地思念他,他那帅气的笑脸、宽大的胸襟,潇洒的背影,无不让她心神不宁!
曾记得,一有空闲的他,就在她的宿舍楼下拉着小提琴,那悠扬婉转的乐曲仿佛在诉说着他对她的爱恋。
曾记得,他每次回家总会给他捎来一大包家乡的土特产,看着她津津有味地将一个个鱼丸子、肉丸子消灭完后,他总会笑着说:“只要你喜欢吃,我愿意一辈子做给你吃。”
曾记得,在她的每月例假,常常疼痛难忍时,他会为她送来一杯暖暖的红糖姜水,缓解她的疼痛。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当初对他怀有好感,并深深地依恋着他,尽管时间逝去,但当初的那份情那种爱依然温暖着她。通过一段时间的电话和QQ 联系后,她越来越渴望与他再次相会!
她和他心里清楚,此次的相聚,或许将是一段感情的延续!
她精心打扮一番后,简单准备了行李,并为他精心备了一份礼物,踏上了相聚的路途。
车在宽阔的马路上奔驰,而她的思绪早已飘向了他!她一遍遍地设计着两人见面的场景:会是微笑着牵着他的手?还会是紧紧地相互拥抱?
突然,手机嘀嘀地响了两下,将内心无比渴望与远方曾经相恋的人儿早点相聚的她,惊醒。
她打开手机一看,有两条未读短信。
短信1:“心中的安琪儿,我感觉到你离我越来越近了,我的心激动不已,就让我好好拥有你一回吧!”
短信2:“晴儿,咳嗽好点了吗?别忘了吃药哦,注意安全!”
她反复品味着来自于两个男人的短信,百感交集的她,顿时潸然泪下,望着寥寥无几行人的街头,清醒地明白,家里的男人已为她指明了温暖的方向。
她毅然决然地在下一个站口背起行李下了车……
第9篇:林小暖你就是那冬天里的一把火
1林小暖转学来时,是冬天,雪积了一片,把校园遮得一片洁白。带着一颗“咚咚”跳的心,林小暖走上讲台。
台下,所有的眼睛“唰”一下射来,林小暖脸红了,鼻尖上出了汗,道:“我——我叫林小暖,希望做大家的朋友。”这话,提前在心中复习了千遍万遍,可这会儿,仍有点吞吞吐吐。
“哇,林小暖,你就是那冬天里的一把火。”后面,一个声音油腔滑调地响起。
教室里的学生,都“哗”地笑了。林小暖脸更红了,鼻尖上,冒出了汗。
班主任一粉笔头扔过去,吼道:“白夏,注意纪律。”
后面,那个高个男孩吐了一下舌头,望了一眼林小暖,看到林小暖恨恨的眼光,又一吐舌头,坐了下去。
2
考试,是林小暖所向往的,因为,要在班上树立威望,必须用成绩来证明自己的实力。
考试时,她发现,白夏就坐在旁边。开考前,白夏给她一个面包,道:“美女,很好吃的。”林小暖不接,也不说话,忙着削铅笔。
“过一会儿,互相帮助啊。”白夏仍微笑着,讨好似的笑。
正在这时,铃响了,考试开始了,试卷发下来,林小暖忙答起试卷。
不一会儿,旁边传来咳嗽声。林小暖不理,忙着答卷,突然觉得桌子晃动,林小暖的一张卷子在动,侧眼一望,白夏的一只手如一只小老鼠,爬上她的桌角,拉着那张试卷,向自己那边拖去。
林小暖忙去抢,“哗”一响,监考老师听到了,抬起眼,发现了,喊:“白夏,又抄袭吧,小心被赶出考场。”
白夏一点也不脸红,久经沙场,风雨不惊,道:“林小暖试卷被风吹落了,我给她拾起来。我是抄袭的人吗?”
老师疑惑地望望林小暖,林小暖红了脸,没点头,也没有摇头。
大言不惭。她想,狠狠瞥了一眼白夏。
3
考试结束,林小暖一个人慢慢地走着,嘴里,吹着欢快的口哨。今天考试感觉很好,她的心里特舒畅。
唯一不快的是和白夏邻座,小赖皮!
对白夏,林小暖不称白夏,称小赖皮。这样称呼时,她感觉到心里很舒服:谁让他出自己的丑,谁让他在考场上大言不惭。想到白夏,她一脚,一块石子飞了很远,同时,嘴里喊一声:“小赖皮!”
“呵,说谁小赖皮?”有人接口。林小暖抬头,三个男生站在前面,头发很长,是她们学校的问题学生。
“没说你们。”林小暖忙回答。
“当着我们的面,不是说我们是说谁。”一个男孩说,做出凶巴巴的样子,没事找事。
“我是说白夏。”林小暖想,这几位小子惹不起,还是直说了为好。
三个男生相互望了望,其中一个胖子道:“小美女,考试时,你在考场上让我们老大出丑,现在,又骂我们老大,哼,你得去给我们老大道歉。”说着,扯林小暖的手。林小暖偏不。
那个胖子仍拉着她的手不放,林小暖愤怒了,一下子抓在胖男生的手上,那个男生一声叫,缩回了手,道:“出血了,这丫头,是属猫的。”
就在这时,一辆脚踏车飞了过来,一停,白夏一只脚踏地,喊声:“欺负女孩,是男子汉吗?”三个男生见了,住了手。
林小暖咻咻地喘着气,白了白夏一眼,走了,心里恨恨地想,伪君子,不是你找的人吗?
4
林小暖再走进校园,就有男孩冲她吹口哨,而且嘻嘻地笑。林小暖昂着头不理,向教室走去。身后,有人喊:“白夏——林小暖——”声音拖得长长的,一波三折如猫叫,怪声怪气的。
林小暖回过头,没有白夏。那男生却朝她一吐舌头,跑了。
“神经病!”林小暖说,进了教室。很多同学都望着她,眼光怪怪的,让林小暖感到很不舒服。
不几天,私下里,林小暖听自己的朋友江羽衣告诉自己,原来,白夏对别人说,林小暖是自己的恋人。全班同学都知道了。
“真的吗?”江羽衣问,眼光一闪一闪的,“你和白夏好上了吗?”
“小赖皮!”林小暖咬着牙说,鼻尖,又出汗了。眼睛里,闪出了泪花。
第二节前,老班进来,叫白夏去,白夏去了。据江羽衣去送作业本时侦察回来的信息,白夏惨了,这次让老班整趴下了。至于怎么整趴下了,并不说,给大家留下无穷的悬念。
私下里,江羽衣告诉林小暖,等着吧,白夏会给你道歉的。
林小暖没说什么,心里,慢慢舒爽了一些,觉得,如果白夏道歉,自己还是可以原谅他的。可是,不一会儿,白夏回来了,仍脸带微笑,一副大胜而归的样子。
本来,已经心平气和的林小暖,鼻尖又冒汗了。
5
白夏约林小暖到校园后面去,那儿,有一条走廊,紫藤花一片,很美。林小暖收到字条,不去。江羽衣劝,这是白夏给你道歉,不去,太便宜他了。
也就是说,这是白夏的一个计谋,目的,就是让林小暖不去,这样,他就会对老班说,林小暖不给我道歉的机会。
林小暖想想,江羽衣分析得很到位,白夏这家伙,诡计多端。所以,尽管她不愿意去,但仍抱着单刀赴会的决心,去了。
白夏在紫藤花下,一副游手好闲的样子,不像道歉,很像观景。
林小暖来了,走到他面前。白夏怔住了,抓抓脑袋,道:“你还真来了?”
林小暖心里得意得直乐,心想,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抬着头,冷冷道:“你让我到这儿来,为什么?”
白夏抓抓头,左右看看,确实没人,压低声音:“林小暖,我——向你道歉。”
林小暖仰起头,望着天空,想,道歉?就这两个字?有那么容易的吗?所以,哼了一声,道:“你那么厉害,向我道什么歉啊?”说得白夏红了脸。
突听紫藤花后有响声,扒开花叶一看,原来是白夏的一群狐朋狗友,在那儿悄悄偷听呢。见林小暖发现了他们,都笑起来。一个男生还捏着嗓门儿,怪叫道:“好浪漫啊。”
这次,林小暖不只是鼻尖冒汗,泪水也流了出来,转身骂白夏道:“赖皮!真正惹人讨厌的赖皮!”说完,哭着跑了。身后,是白夏的吼声:“谁让你们来的?”
6
白夏又打架了,第二天来,手上有块淤血,一声不吭,坐在教室里,几个男生围过来,问:“老大,怎么了?”
白夏摇摇头,有气无力的样子,许久,道:“不小心,摔着的。”
“不可能。”一个男生说,“你回家,都是马路啊,老大!”
“别再喊老大了,谁再喊,我和谁急。”白夏站起来,大声吼。一群男生,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回到座位上。一个男生叽叽哝哝道:“我们老大这是怎么了?”
白夏受伤之后,如变了一个人一般,一改过去嬉皮笑脸的样子,上课按时,积极打扫卫生,听课也认真起来,那几个和他一起的男生很是不解,围过来,纷纷问:“老大——不,白夏,你被老班降服了?”
白夏抬起头,望了他们一眼,过了好一会儿,问道:“让人人喜爱好,还是让人人讨厌好?”
几个男生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低了头。
许久,白夏抬起头,道,我不想当小赖皮,也不想让人人讨厌。
7
事实证明,白夏是一个智商很好的人,认真学习之后,半年,他的成绩就突飞猛进,已经赶上了林小暖。期中考试结束,老班让白夏总结经验,白夏第一次红了脸,吭哧了半天,道:“感谢林小暖,喊我赖皮,说我讨厌!”
大家“哗”地都笑了,林小暖也忍不住笑了。
老班耳朵有点背,把“赖皮”听成了“了不起”,大惑不解,望着白夏,道:“了不起?林小暖?怎么回事啊?”
白夏脸更红了,脑门上憋出了汗,道:“老班,别问了——我——我要上厕所了。”全班同学又“哗”地一声,笑出了眼泪。林小暖也笑出了眼泪,爬在了桌子上。在笑声中,趁机,白夏逃回了座位。
班主任也笑了。笑过之后,回过头,望着林小暖,道:“我仍旧没听明白。”
林小暖站起来,笑了笑,对老班说:“我对白夏说,好好学,你会很了不起的。”她心想,幸亏老班有点耳背,否则,凭“赖皮”一词,一定会挨批的。
老班听了,很满意,大拇指一挑,道:“都了不起,白夏了不起,林小暖你也了不起。”话未说完,“哗”的一声,教室又笑声如波浪涌起,笑得老班莫名其妙地道:“怎么啦?今天,大家有什么乐事啊,说出来,我也乐乐。”说得大家又笑了。
8
林小暖在这儿读了一年,又要转回去了。因为,各省考试,都要求各省考生回本省考试,林小暖虽然父母在这儿工作,可户籍却在老家:她必须回去,尽管她舍不得离开同学和老班。
告别了老班,告别了江羽衣,唯独没有告别白夏:白夏请了假。
林小暖很想对白夏道歉,白夏那次受伤,是脚踏车轮胎没了气,摔倒的。脚踏车的气,是她一生气,放学前悄悄给放的。后来,在江羽衣那儿,她才知道,白夏是怕他的那些哥们儿找她的麻烦,才撒了一个谎,说她是自己的女朋友。尽管一直林小暖不能接受这个谎言,但她仍从心里感激他的关心。
她和白夏做了一年同学,除了骂他一句“赖皮,讨厌”外,几乎没说过什么话。后来,每次单独看到白夏时,他总是一脸惭愧地避开了。她望着他的背影,很想很想对他说,她已原谅他了。可是,一直他都没有给自己那个机会。
这次,她很想借告别时说出,可是,白夏却又不在,他有点事情,请了假。
她离开学校的时候,仍是冬天,雪,把北国小城装扮一白。她上了车,车缓缓起动了,回望母校,一片静穆,一片安详。
突然,一个人影,在朝阳下向她挥手,清晰的身影,是白夏。
她的泪流出来了,喃喃道:“白夏,你不是赖皮,你了不起,你很了不起。”
朝阳下,白夏跑着,追着车子,仍在不停地挥手。林小暖的话,也许他听见了,也许他没听见。
第10篇:我想每一分钟都看到你
他们的相识很偶然。他作为输出劳工,在亚美尼亚埃里市郊的一家农场打工。一天,他患上重感冒并发起了高烧,被同事送到医院就医。那天,正好是她当班,她微笑着对他说:“你好,我是你的护士,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善良的她看到这个外国小伙子孤苦伶仃的,对他特别照顾,让他感受到了离开家人后从未有过的温暖。于是,出院时两人互相留下了联系方式,成为了朋友。
后来,她热情地邀他去她家做客。她家境殷实,父亲是油船公司的经理,母亲是外科医生。
他第一次到她家时,她的父母态度冷淡,为了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他主动到厨房帮她妈妈炒菜,吃完饭,他又忙着去洗碗。当地的男人从来不做家务,他很快就赢得了她父母的喜爱。
但那时在她的心目中,男友应该是一个高富帅,而他什么都不是,只是个外国劳工而已。
然而,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她被他打动了。那天,他们相约吃晚餐,她很远就看到他站在饭店门口冻得瑟瑟发抖,不停地在原地打转。
她走上去心疼地问他为什么不在屋子里等。他笑着说:“我想早一分钟看到你,在屋里等会更着急。”
那之后,她和他走上了婚姻的红毯。婚后一年,他们生下了一对漂亮的双胞胎女儿。然而,小家庭的温暖并没有减轻他的思乡之苦,他试探性地问她愿不愿意跟他回家乡。
没想到她爽快地说:“天涯海角,我都跟着你!”
他带着她和一对女儿先乘飞机回到中国,又坐了几天几夜的火车到达大连,再改搭轮船前往威海。
一路上她被中国繁华的都市深深地吸引,她惊叹着中国的繁荣昌盛。可往后的路与都市渐行渐远,她开始有些疑惑这一路的颠簸,问他:“走了那么久,怎么还没到家啊?”
他总说快到了,可换乘的汽车始终没有停下来,直到她眼前出现一片荒凉和一栋破旧的民房。她没想到他的家会在穷乡僻壤,她的心一下被挖空了。
走进村子,无处不在的泥巴和粪便,臭烘烘的搅和在一起,连伸脚的地方都没有,苍蝇虫子满天飞。丈夫的家里低矮的墙壁上黑黑乎乎一片,坑上硬梆梆的。抬头往上看,楼板上结满了蜘蛛网,生活在城市里的她一时难以适应。
可是,她既然跟着心爱的人来了,又怎么能再回到亚美尼亚父母身边去?最终,她还是决定留下来。她一边流着泪,一边收拾着房间。她知道,生活落入了谷底,一切都是她新的开始。
起初,她闹出了不少笑话:用饭锅来洗衣服,分不清味精和白糖,经常在粥里放味精,蒸馒头当成烤面包,没有放水的锅全烤糊了……除了家务活,她还要下地干农活,尽管什么也不懂,她还是埋头耕地,插秧。
为了改变贫穷的生活,她开始尝试和丈夫用大棚养鸡挣钱,第一次失败了,第二次刚刚扯平,第三次挣到了九千多块钱,一切的劳苦都挣回来了。
偶然的机会,她碰到几个俄罗斯人,在异国他乡碰见同胞分外亲切,她走上前去打招呼,问:“你们为什么会到这个地方来?”
他们告诉她:“我们的船经常会开到石岛来停泊修整。”
仔细考虑之后,她租下靠近港口的一个店面,开了一间咖啡馆。俄罗斯的船员经常光顾她的咖啡馆,千里之外没有了语言的障碍和文化的隔阂,让船员们有了一丝在家的感觉。
渐渐地,咖啡馆的生意越来越红火。就这样,她和她的爱在中国扎下了根。
人们都说她和他上演了一部现实版的《天仙配》。有时候,连他也会忍不住问她:“你跟着我受这么多苦,图个啥啊?”
她说:“我这辈子就图你那句话‘我想早一分钟看到你’因为你这句话,我也有一句心里话要告诉你——我想每一分钟都看到你。”
爱,大概就是经受人世间的万般难和千般苦,只为自己每一分钟都能看到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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